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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袁绍磐河战公孙 孙坚跨江击刘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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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袁绍磐河战公孙孙坚跨江击刘表 却说孙坚遭刘表设计,身陷重围。

    那荆州军士气高昂,更兼地利,箭矢如雨,更有专门调制的破气毒矢混杂其中,侵蚀着江东军士的护体“气”劲。

    孙坚本人虽是“初入显圣”的猛将,更兼身怀异宝,传国玉玺暗藏于怀,其“皇道正气”虽能护主,却也似乎放大了他心中的戾气与杀意,但在刘表军层层叠叠的军阵和蒯良精妙的调度下,左冲右突,竟也难以杀出。

    亏得程普、黄盖、韩当三员大将,皆是身经百战,已摸到“初入显圣”门槛或已“凝意大成”,拼死护卫,三人凝练的“煞气”与“水战之意”结合,化作血色狂涛,硬生生撕开一条通路。

    即便如此,江东子弟也折损大半,残存士卒个个带伤,人人带煞,狼狈不堪,才夺路逃回江东。

     此一役,孙坚损兵折将,颜面尽失,心中对刘表的恨意如同毒藤般滋长,更与那怀中玉玺散发的、若有若无的“皇道龙气”以及其中潜藏的、历代帝王未了的执念纠缠,形成了一股极其危险的执念之“意”。

    他与刘表之间,已结下了不死不休的血海深仇,再非单纯的政治纷争。

     再说那联军盟主袁绍,引兵占据河内,虽声势壮大,然军粮匮乏,大军“军煞之气”也因此显得有些虚浮不稳。

    冀州牧韩馥,乃袁氏故吏,为人懦弱,“正气”不显,平日疏于修炼,勉强维持“聚气”境界,闻听袁绍困顿,忙遣人送粮草以接济。

     袁绍帐下,一名眼神阴鸷,周身气息晦暗不明的谋士逢纪,此人似乎修炼某种能窥探人心弱点、引动负面情绪的“心法”,对袁绍低声道:“主公欲成霸业,龙翔九天,岂能长久仰赖他人鼻息,乞食于庸碌之辈?冀州富庶甲天下,钱粮堆积如山,‘地脉之气’丰厚,实乃王霸之基。

    主公胸怀‘贵胄之意’,身负袁氏四世三公积累之‘气运’,为何不将其直接取来?” 袁绍抚须沉吟,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冀州虽好,韩馥虽弱,然其麾下亦有忠勇之士,城池坚固,强攻恐损耗兵力,落人口实,尚未有万全之策。

    ” 逢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更低,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主公,何须强攻?可如此……”他凑近袁绍耳边,如此这般,将一条毒计娓娓道来,“……只需暗中遣使,携主公密信,往见北平公孙瓒。

    瓒素有南下之心,其‘白马煞气’锐利,正可为我所用。

    只需许以‘共取冀州,平分其地’之利,瓒必兴兵。

    韩馥那等无谋之辈,平日只知养尊处优,‘意’弱‘气’虚,骤闻强敌压境,必惊慌失措。

    届时,我等只需稍加引导,再遣能言之士往说,言明利害,让其‘主动’请主公入主冀州,共抗公孙瓒。

    则冀州唾手可得,且名正言顺,还能借机削弱公孙瓒,一石二鸟,岂不美哉?”逢纪说话间,一丝微不可察的精神波动悄然散开,影响着袁绍的心绪。

     袁绍听罢,只觉此计阴狠毒辣,却又天衣无缝,正合他那枭雄心性,不由得抚掌大笑:“妙!妙极!就依先生之计!”当即修书一封,挑选心腹密使,快马加鞭送往北平公孙瓒处。

     公孙瓒久在北疆与异族厮杀,一身“煞气”与边疆的“风沙之意”融合,勇猛有余,谋略稍欠境界约在“初入凝意”。

    得袁绍密信,见有“共攻冀州,平分其地”的美事,正中下怀,哪里会疑心有诈?当即大喜,点起麾下精锐,号称“白马义从”的部队这些骑兵长期与异族作战,马匹多选用耐力好、速度快的白马,久而久之,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带有凛冽边疆气息的“白马军煞”,更邀约了客居帐下的刘备、关羽、张飞,浩浩荡荡杀奔冀州而来。

     与此同时,袁绍算准时机,又派人将公孙瓒大军压境的消息,“无意间”泄露给韩馥。

     韩馥闻报,果然大惊失色,魂不附体。

    他那本就不强的“意”念,在强敌带来的恐惧下几乎崩溃,忙召集帐下谋士荀谌、辛评二人商议对策。

    这二人早已被袁绍暗中收买,或被逢纪以“心法”影响了判断。

     荀谌故作忧虑道:“主公,公孙瓒久经战阵,麾下‘白马义从’‘煞气’冲霄,更有刘关张那三个煞星相助,尤其是关羽、张飞,听闻已入‘显圣’之境,其锋锐不可挡,我冀州兵马虽众,但疏于战阵,‘气’虽足而‘意’不坚,怕是难以抵挡啊!” 辛评接着说道:“荀友若(荀谌表字)所言极是。

    为今之计,唯有请强援方能自保。

    袁本初将军,乃天下豪杰,‘四世三公’之‘贵气’与自身‘霸主之意’相合,麾下颜良、文丑皆是‘显圣小成’的盖世猛将,更有田丰、沮授等智谋之士辅佐。

    主公不若遣使,将冀州牧之位让与袁将军,请他移驾冀州,共同抵御公孙瓒。

    以袁将军之威名与实力,公孙瓒必不敢轻犯。

    而主公亦可得保全,袁将军感念主公让贤之德,定会厚待主公。

    ” 韩馥本就六神无主,听二人如此一说,觉得颇有道理,竟不再犹豫,立刻就要派别驾从事关纯前往河内去请袁绍。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长史耿武,为人刚直,修炼“儒门正气”,尚有几分风骨,闻言大惊,连忙上前力谏:“主公!万万不可!袁绍乃是落魄孤客,穷途末路之军,粮草兵员皆仰仗我冀州鼻息,如同襁褓中的婴儿一般,只要我等断其粮草,不消一月,其军必散!如今主公竟要将整个冀州拱手相让?这无异于引虎入羊群,自取灭亡啊!请主公三思!” 韩馥却已听不进劝告,反而有些恼怒道:“我本就是袁氏门下故吏,论才能,论出身,论‘气运’,皆远不如本初。

    古之圣贤尚且禅让,今我效仿古人,择贤者而让之,乃是顺应天意民心,尔等为何反而心生嫉妒,阻我行此高义之举?” 耿武闻言,悲愤交加,仰天长叹:“完了!冀州完了!”他知道韩馥已被蒙蔽心智,再劝无益,当即解下官印,拂袖而去。

    帐下尚有三十余名心向韩馥、或看出袁绍野心的官员,亦随之弃官而去。

    唯独耿武与那受命出使的关纯,二人心有不甘,暗中联络了部分忠于韩馥的死士,潜伏于城外,决定在袁绍入城之时,行刺杀之事,做最后一搏。

     数日后,袁绍亲率大军,浩浩荡荡来到冀州城下。

    韩馥早已率众出城迎接,态度恭敬无比。

    就在袁绍即将入城之际,耿武、关纯二人突然暴起发难,各自拔出淬毒的匕首,凝聚全身“气”力与决死之“意”,如电光火石般扑向袁绍! “保护主公!” 袁绍身后,侍立的颜良、文丑几乎同时反应过来! 颜良怒吼一声,身上“显圣小成”的“煞气”轰然爆发,手中长刀带起一道惨烈的血光,后发先至,“噗”的一声,便将耿武连人带匕首斩为两段! 文丑动作稍慢一步,却也毫不含糊,掌中长枪如毒龙出海,枪尖凝聚的“煞气”撕裂空气,直接洞穿了关纯的胸膛,将其钉死在地上! 两名忠义之士的刺杀,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袁绍面不改色,仿佛只是碾死了两只蝼蚁,径直入主冀州。

    他假惺惺地封韩馥为奋威将军,随即立刻任命田丰、沮授、许攸、逢纪等人分掌军政大权,不过数日,便将韩馥架空,彻底夺取了冀州的控制权,更将冀州丰厚的“地脉之气”与自身“气运”相连,实力暴涨。

     韩馥此时方才醒悟,但为时已晚,悔恨交加,却又无力反抗。

    他不敢留在冀州,恐遭袁绍毒手,只得抛下家小,单人匹马,凄凄惶惶地逃往陈留郡,去投奔太守张邈。

     再说公孙瓒这边,正做着与袁绍平分冀州的美梦,忽然探马飞报,说袁绍已经兵不血刃地占据了整个冀州,并将韩馥赶走。

    公孙瓒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袁绍利用了,不由得勃然大怒。

    但他仍抱有一丝幻想,派遣其弟公孙越前去质问袁绍,要求按照约定划分冀州土地。

     袁绍此刻已稳固冀州,哪里还会将公孙瓒放在眼里?他对公孙越虚与委蛇道:“此事重大,非你我可定。

    你且回去,请伯珪兄(公孙瓒表字)亲自前来,我自与他当面商议。

    ” 公孙越不知是计,辞别袁绍,返回北平。

    哪知行出不到五十里,路旁密林中突然杀出一彪人马,个个黑衣蒙面,身手矫健,出手狠辣,口中还故意高喊:“我等奉董丞相之命,特来取公孙家性命!”箭矢如雨,其中更夹杂着数支涂有剧毒、能瞬间麻痹神经、破坏护身“气”劲的特制弩箭,这正是袁绍暗中雇佣的“暗影楼阁”刺客所为,嫁祸董卓。

    公孙越猝不及防,身中数箭,惨叫一声,落马而亡。

    其随从大部分被杀,仅有数骑拼死逃回,向公孙瓒报告了噩耗。

     “袁本初!欺人太甚!”公孙瓒听闻噩耗,气得须发皆张,目眦欲裂。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猛地一拍桌案,帐中桌椅尽碎!“先是诱我出兵,夺我应得之地!今又勾结刺客,暗害我弟,还想嫁祸董贼!此仇不报,我公孙瓒誓不为人!”他周身“煞气”狂涌,几乎压抑不住,“全军听令!随我杀奔冀州!誓要将袁绍碎尸万段!” 公孙瓒尽起麾下精锐,连同刘备三兄弟,杀气腾腾地直扑冀州。

     袁绍早有准备,亦亲率大军迎击。

    两军最终在磐河之上相遇,隔着界桥遥相对峙。

    袁绍军阵列于磐河桥东,公孙瓒军阵列于桥西。

     公孙瓒纵马立于桥头,手中长槊遥指袁绍,厉声大骂:“袁本初!你这背信弃义之徒!当初推你为盟主,指望你匡扶汉室,谁知你竟是如此狼子野心,卖友求荣之辈!今日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他“初入凝意”的“意”念全部灌注于骂声之中,试图动摇袁绍军心。

     袁绍亦策马至桥边,针锋相对,冷笑道:“公孙伯珪!韩馥庸才,自愿让贤于我,此乃天意民心所向,与你有何相干?反倒是你,不顾大局,为一己私利,兴兵犯境,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 公孙瓒怒极:“我呸!昔日看你尚有几分忠义,才推你为盟主!如今观你所作所为,简直是狼心狗肺,猪狗不如!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袁绍勃然大怒,回头喝问:“谁敢出战,替我擒下此獠?!” “末将愿往!”话音未落,袁绍阵中,大将文丑早已按捺不住,大喝一声,催动胯下战马,挺起手中寒铁点钢枪,如一道黑色闪电般,直冲上磐河桥!他“显圣小成”的威压与浓烈的战场“煞气”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连桥面都微微震动! 公孙瓒夷然不惧,亦催马挺槊,于桥上与文丑战在一处! 槊来枪往,劲气四溢!桥面石板不断被二人的兵器或马蹄踏裂!然而,境界的差距是巨大的。

    公孙瓒虽勇,其“初入凝意”的修为,在文丑“显圣小成”的绝对力量和精妙枪法面前,根本无法抗衡。

    文丑的每一枪都势大力沉,带着侵蚀心神的“煞气”,震得公孙瓒手臂发麻,气血翻腾。

     勉强支撑了不到十个回合,公孙瓒的槊法已乱,护身“气”劲几乎被破,再战下去必死无疑!他虚晃一槊,拨马便走,向本阵败退。

     “哪里逃!”文丑纵声长啸,得势不饶人,拍马紧追不舍,竟单人独骑,冲破公孙瓒的军阵阻拦,径直杀入其中军!他手中长枪挥舞,带起道道血花,无人能挡! 公孙瓒手下四员健将皆是“聚气大成”,见主公危急,一齐上前,试图拦截文丑。

    然而文丑枪出如龙,只一枪,便将当先一将挑落马下,其余三将骇得肝胆俱裂,纷纷败退! 文丑杀散拦截,继续紧追公孙瓒,眼看就要追出军阵。

    公孙瓒慌不择路,朝着附近的山谷亡命奔逃。

     “公孙瓒!快快下马受降!饶你不死!”文丑在后厉声大喝,声浪滚滚,震得山谷回响。

     公孙瓒吓得魂飞魄散,情急之下,弓箭掉落,连头盔也颠簸落地。

    他披头散发,只顾催马狂奔。

    眼看奔到一处山坡,胯下战马忽然前蹄一软,公孙瓒猝不及防,翻身滚落坡下,摔得七荤八素。

     文丑见状大喜,纵马赶到坡上,举起长枪,枪尖凝聚着致命的“煞气”,就要向下方的公孙瓒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忽然间,草坡左侧,响起一声清朗的暴喝:“贼将休得猖狂!” 只见一名少年将军,白马银枪,如同从画中走出一般,飞驰而至!他身长八尺,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神威凛凛!手中一杆亮银枪,枪尖吞吐着锐利无匹的“气”芒,不带丝毫“煞气”,却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凌厉“意”念,直取文丑! “嗯?!”文丑感受到那股纯粹而强大的“气”息与“意”念,心中一凛,不敢怠慢,连忙收枪格挡! “铛!” 枪与枪激烈碰撞,爆发出刺耳的金铁交鸣!文丑只觉一股沛然大力传来,枪杆巨震,竟被震得手臂微微发麻!他惊疑不定地看向来将,只见那少年将军枪法精妙绝伦,快如闪电,疾如奔雷,招式之间隐隐透着一股堂堂正气,与自己那充满“煞气”的路数截然不同,但其威力,却丝毫不逊色于自己! 两人瞬间大战在一处,枪来枪往,身影交错,从坡上打到坡下,直斗了五六十合,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难分胜负!文丑越打越是心惊,他能感觉到,这少年将军的境界似乎与自己相仿(同为“显圣小成”),但其“气”之精纯,“意”之锐利,以及那神乎其技的枪法,都让他感到无比棘手。

     此时,公孙瓒已被部下救起,重新上马。

    而他的救兵也已大队赶到,将文丑团团围住。

    文丑见状,知道再战无益,虚晃一枪,逼退少年将军,拨马杀出重围,自回本阵去了。

    那少年将军亦不追赶,勒马立于坡前,气定神闲。

     公孙瓒惊魂稍定,忙走下土坡,来到少年将军面前,拱手问道:“适才多谢将军援手,救我性命!敢问将军高姓大名?何方人士?” 那少年将军收枪还礼,声音洪亮:“某乃常山真定人氏,姓赵,名云,字子龙。

    原本是在袁绍处听命。

    但云观袁本初,名为汉臣,实则心怀叵测,并无忠君救民之心,空有野心,其‘意’不正,其‘气’驳杂。

    故此弃之,欲另寻明主。

    本想前来投奔将军,不想竟在此处巧遇。

    ” 公孙瓒闻言大喜过望!今日虽败,却得了如此一员足以匹敌文丑的虎将!他连忙紧紧握住赵云的手:“子龙真乃天赐我也!快!随我回营!”遂与赵云一同归寨,重新整顿兵马,士气复振。

     第二日,公孙瓒重整旗鼓,再与袁绍决战。

    他将军马分为左右两翼,主力皆是那闻名遐迩的“白马义从”,约有五千余骑,银甲白袍,气势非凡。

    他汲取昨日教训,将赵云这新降之将安排在后阵,另领一军作为预备队,自己则亲领中军,以大将严纲为先锋。

    他在桥上立马,帅旗下立,威风凛凛。

     袁绍这边,则令颜良、文丑各率弓弩手一千为左右先锋。

    他听取了谋士建议,采用了麴义的战术,令其率领精锐步兵一万五千,其中有八百名号称“先登死士”的强弩手,埋伏于阵前盾牌之下。

    袁绍自己则亲率数万大军于后方压阵。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两军对峙,战鼓齐鸣。

    从辰时擂鼓直到巳时,袁绍军阵却按兵不动。

     公孙瓒军先锋严纲按捺不住,见对方久不出战,便下令擂鼓助威,率领本部兵马,朝着袁绍军阵中央的麴义部冲杀过去! 麴义端坐阵中,面色沉静,看着严纲军气势汹汹地冲来,却对周围伏地的弓弩手下令:“稳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妄动!听炮声为号!” 严纲军鼓噪呐喊,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冲入阵中!就在此时! “轰!”一声炮响! 麴义猛地一挥手!埋伏在盾牌下的八百“先登死士”同时起身,万弩齐发!这些弩箭都经过特殊加持,箭头闪烁着幽蓝的光芒,专门克制骑兵的冲击力和护体“气”劲! 箭矢密集如蝗!严纲军前排骑兵瞬间人仰马翻,惨叫声响成一片!严纲大惊,急忙想要勒马回撤,但为时已晚!麴义早已拍马舞刀,如猛虎般从弩兵阵中杀出,大喝一声,一刀便将措手不及的严纲斩于马下! 严纲一死,其部下顿时大乱,纷纷溃逃。

    公孙瓒左右两翼的白马义从想要上前救援,却被颜良、文丑率领的弓弩手死死射住,难以寸进。

     袁绍军见状,全军并发,如同潮水般掩杀过来,直逼界桥!麴义一马当先,冲到桥头,一刀砍断了公孙瓒军的帅旗旗杆,那面绣着“帅”字的大旗颓然倒下。

     公孙瓒眼见帅旗被砍,先锋大将阵亡,己方阵脚大乱,知道大势已去,心中惊惧,连忙拨马下桥,向后方败退。

     麴义杀得兴起,率领“先登死士”和步兵,紧追不舍,一路冲杀,直捣公孙瓒后军! 就在麴义得意忘形之际,斜刺里忽然杀出一将,白马银枪,正是赵云!赵云见前军已败,麴义嚣张,早已怒火中烧。

    此刻不再犹豫,挺枪跃马,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直取麴义! “贼将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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