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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斩蔡阳兄弟释疑 会古城主臣聚义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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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公连连磕头,一边将郭常之子推上前献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将军饶命!这便是引荐我等前来的贼厮!脑袋奉上,只求饶命!” 关公周身气势并未完全收回,但语气缓和了些:“你叫何名?身旁之人何故在此?”他在询问中蕴含着一种对对方“意”的审视。

     那黄巾首领如蒙大赦,颤声道:“小人裴元绍,自张角渠帅死后,便在这卧牛山中聚众为匪,聊度余生。

    今早这贼厮前来,鬼鬼祟祟,言说其家中来了一位客人,骑着日行千里的宝马!引诱小人下山来夺马!万万没想到……竟然,竟然是撞见了关,关将军……”裴元绍那饱经沧桑,被生活扭曲但似乎并非完全泯灭善心的意,在关公强大的义绝之意前,如同冰山遇到了火焰。

    他感觉得到,这个杀神并非见人就杀,他心中有秤。

     郭常之子早已吓得屎尿俱下,瘫软在地,抱头求饶。

    关公看着他那毫无廉耻、只知苟活的丑态,心中最后一丝开导之念也烟消云散。

    “你!”他用马鞭指向郭常之子,声音带着失望和决然:“看在你老父淳厚,曾在乱世中庇护我等的情分上,暂饶你一条贱命!日后好自为之,若是再行邪事,来日再遇,天王老子也救你不得!” 郭常之子被关公那带着法则力量的意言吓得浑身抽搐,如蒙大赦,也如坠冰窖。

    连滚带爬,抱头鼠窜而去,瞬间消失在山林间。

    他心中的那份黑暗之意,恐怕只会因为这次经历,变得更加阴沉扭曲。

     关公那强大的“义绝之意”笼罩着裴元绍及其匪众。

    他沉声问:“你刚才不识我面,如何听闻过我的名?”他是在探究这个乱世中,“名望”和“意”如何传播。

     裴元绍恭恭敬敬地答道:“离此不足二十里处,便是卧牛山主峰。

    山上另有一伙人,头领唤作周仓。

    此人是关西人士,生得极其雄壮,板肋虬髯,据说双臂有千斤之力!他原是黄巾军大渠帅张宝麾下的一员悍将,张宝死后,他也啸聚在这卧牛山中。

    他屡屡在弟兄们面前提及关将军您的盖世武名和忠义之事,言说此生最大愿望便是得见关将军一面!”裴元绍此刻是真心将关公视为值得依附的传奇人物。

     关公听罢,心下了然——乱世之中,名望是力量,‘意’的流传也能牵引缘法。

    正说话间,远处又一股强大的气息涌来,比裴元绍要沉凝许多,仿佛铁块般带着压迫力! 裴元绍一眼认出那股气势的来源,喜道:“必是周仓来了!说曹操曹操到,这真是凑巧!” 关公听到周仓正是孙乾在洛阳时,普净法师曾暗示的那位与自己有关联的同乡人,眼中闪过一丝波澜——在这个世界,乡里、血脉、缘法似乎并非单纯的巧合。

    他随即挺刀立马,气势外放,迎候那即将到来的缘分。

     果见一人,身躯极其魁梧,黑面虬髯,双臂壮硕得惊人!他坐下的马也非凡物,脚步沉重却蕴含爆炸性的力量,周身弥漫着一股如铁塔般的重意和蛮力之气,是纯粹力量型武者。

    他手中提着一杆沉重的朴刀,引着数十精悍匪众急速而来。

    他一见到关公那独一无二的威仪和面容,周身的重意也瞬间凝固,眼中爆发出狂喜与敬畏的光芒,甚至能感觉到其粗犷外表下,那份久经波折却仍心存正道的意! “可是……可是关将军!?”周仓嘶吼,声音浑厚如洪钟。

    不及多言,他从马上跃下,仿佛一座移动的小山落地,发出一声闷响。

    随即快步上前,竟然就势在道旁,双膝跪地,五体投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草莽之人周仓,叩拜!愿侍奉关将军!”周仓那股淳朴而猛烈的忠诚之意瞬间爆发,不加任何掩饰,带着黄巾军那独特的,一旦认定便狂热依附的特性。

    他的意简单,却强大,直指内心。

     关公也为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的臣服姿态感到一丝震撼。

    他仔细感应周仓的气和意——虽然出身黄巾,身上有驳杂之气,但在那份如同钢铁般的重意与猛烈的忠诚之意下方,竟似乎压制着一丝朴实的、未经污染的纯净。

    他想起普净法师的暗示,心中明白了什么。

    “壮士何故曾识关某?” 周仓猛地抬起头,那张黑面孔上满是激动,双眼放出光芒:“当年黄巾军时,我随张宝渠帅,曾远远见过将军神威,一人当关,万夫莫开!当时便恨不得……恨不得!”他咬牙,“恨失身贼党,不得光明正大跟随!今日蒙上天开眼,在此处与将军相遇!我周仓别无所求,愿将军不弃,收为足下最卑微的步卒!从此追随将军鞍前马后,执鞭随镫!即便是肝脑涂地,粉身碎骨,也甘心无憾!”他的“意”是如此炽烈和纯粹,那是一种久在污泥,忽遇烈日便毫不犹豫扑向光明的决绝。

     关公看周仓那份炽烈的忠诚之意不像作伪,乃动容道:“壮士心诚,关某实不敢弃。

    然则,汝麾下这些……兄弟作何处置?”他看向周仓身后那数十个气息精悍、但仍带着草莽煞气之人,这些人跟着周仓久了,其意未必都能转投正道。

     周仓想也未想:“愿随将军者,皆跟随!不愿者……悉听尊便便是!”他那简单粗暴的“意”让事情瞬间清晰化——忠诚便是全部,不忠诚的留之何用?他手下众人见状,也被周仓的决然和关公的威压所摄,加上周仓平素积威,立刻齐声呼喊:“愿从周将军,愿随关将军!”声音洪亮,带着一份归宿般的渴望。

     关公见这些士卒也似乎并非全然邪恶,身上虽有煞气,但也夹杂着乱世底层人求生的无奈之“气”,也许在周仓这股强大的“忠诚之意”带领下,尚有教化的可能。

    但他不敢擅自做主。

    他下马,走到车前,隔着车帘向两位嫂夫人禀明情由,询问她们的意见。

    在这个充满猜忌与危机的乱世,两位嫂夫人所携带的那份朴素的、几乎可算作稀有物品的“正气”和对人性的直觉判断,对他而言异常重要。

     甘夫人沉默片刻,语气带着一路以来的谨慎和不安:“叔叔自离许都,独自千里而来,历经无数危险!当初廖化欲要相投,叔叔尚且谢绝了其众,如今何故要接纳周仓这些带着匪气的随从?”甘夫人的意是防卫,她希望将任何可能引入不安定因素的力量挡在外面,保护这来之不易的安全与希望。

    她话锋一转,体谅道:“然而我等女流浅见,叔叔有定夺。

    ” 关公理解嫂夫人的顾虑。

    廖化那些黄巾余党,行事过于随意,难以驾驭。

    但周仓,他身上那份烈火般的忠诚和蛮横的重意,关公感应得到,是可以塑造和控制的力量。

    他对甘夫人道:“嫂嫂所虑,关某已知。

    ”他再转过身,对周仓道:“周仓,并非关某不领你兄弟心意。

    实是护送家眷,不便太多生疏面孔。

    你们且回山中,待我寻见兄长,站稳脚跟,必然再遣人来招你们,可好?”关公语气温和,却含着一份坚决,这是希望将这支队伍先留在相对安全的山寨,待局势明朗再收纳。

     周仓听了,顿时面色急变,庞大的身躯似乎都在颤抖,那份忠诚之意转化为不甘和恐惧。

    “将军!周仓等得太久了!乱世中朝不保夕,若是再与将军失散,再遇黄巾旧部那些堕落变节、只知吞噬他人的腌臜货色,小人死亦不甘!今日既已寻得光明,岂忍再度堕入黑暗!”他情真意切,言语间带着对再次失散和沉沦的深深恐惧,他的“意”是不愿再回到浑浑噩噩的匪盗生涯,执着于追随关羽这束光。

    他扑通一声又跪倒,眼中甚至带上恳求的泪光,其忠诚之意燃烧得更烈:“若以众多人相随为碍,可令其等皆散去!唯周仓一人!便是不要坐骑,只以双脚随行,昼夜紧跟将军马后!即便是万水千山,小人亦不辞!只求追随将军,了却此生愿望!”周仓此言,是他忠诚之意的极致表现,不求享受,只求追随,哪怕如奴仆般卑微。

     关公望着周仓那张真切的面庞,感知着他这份沉甸甸的忠诚之意,心中触动。

    再回禀二嫂:“周仓意切如此,只求一人跟随,虽步行亦甘,你看可否?” 甘夫人感受到周仓那份纯粹的意,不像先前那些人只求利益或混饭吃。

    虽出身黄巾,这份忠诚倒也难得。

    加之关公也已流露出想接纳的意味,便道:“若是只有一二人真心追随,且其心可鉴,或无大碍。

    ”她那小心翼翼的意略微放松,留下一线希望。

     关公见二嫂应允,大喜,遂对周仓道:“既然如此!周仓,我便收你!从今日起,你便是吾关云长麾下第一人!跟随吾身侧,共襄大事!”他的“义绝之意”在这一刻正式认可了周仓。

    他对裴元绍等士卒道:“裴元绍,你虽有过错,但既遇故主,又有周仓引荐。

    这数百弟兄,周仓已托付与你,暂且留你在卧牛山,不可再行不义之事!等我寻得兄长,自会派周仓回来召你等归队,听我差遣,也好一展胸中所学,不必在这山林间做无谓之徒!”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元绍眼巴巴地望着,他也想随关公,但在周仓威严的目光和关公强大的气势下,知自己无法立刻得偿所愿,只能怏怏地应下,带着其余人等,离开了,身上带着一股未能立刻得志的失落。

    周仓则神色振奋,眼中放出光芒,周身蛮力之气似乎都更加旺盛了几分。

    他立刻恭恭敬敬地跟在了关公马后,与孙乾一同护卫着车仗,径往汝南而去。

     一路有周仓紧随,这个强壮如铁塔的汉子仿佛一道活动的屏障,他身上的重意和忠诚之意对外来的恶意形成了有效震慑。

    孙乾也渐渐习惯了这个面色黝黑,但内心质朴的新伙伴。

    他们又行了数日,进入了汝南附近。

    远远地,看到一座山旁的城池,显得虽然不算坚固,却透着一股占据者的气息。

     关公询问沿途土人:“此为何处城郭?”土人惊惧地打量着关公一行,感受到那份属于战乱中强者的压迫感。

    “将军可知古城?此地便是。

    数月之前,来了一位姓张的将军,带着数十骑兵,一来就赶走了县官,占了这座古城。

    招兵买马,屯积粮草,听闻如今已经有了三五千人马,四乡八远,没人敢来招惹!”土人的“意”中带着对这份“势力”的敬畏与恐惧。

     关公心中猛地一跳!姓张的将军!他猛然捕捉到一丝自城中传出的、熟悉而狂野的“气”,那种不受束缚的“爆裂之意”,是张飞!狂喜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在这黑暗乱世辗转千里,历尽艰险,终于探听到了亲兄弟的下落!“古城?!原来是吾弟张飞在此!” 他立刻决定先通知三弟前来相迎。

    他命孙乾带着二位夫人车驾的先行一步,自己带着周仓和几名随从紧随其后。

    他吩咐孙乾入城后,先寻见张飞,告知来龙去脉,让张飞准备迎接嫂夫人。

     且说张飞,自徐州与刘备关羽失散后,心中的那股“爆裂之意”转化为极致的愤怒与懊恼,一度躲入芒砀山,在匪寇群中宣泄武力。

    后来心绪稍平,还是挂念兄长们的安危下落,出山探听消息,偶然路过这座古城。

    他身上的“气”与“意”过于强大和直接,入城后向县官借粮,却遭遇县官的傲慢推诿。

    他的“爆裂之意”瞬间引爆,一怒之下便将那迂腐胆小的县官赶跑,夺了印信,顺手便占了古城,暂时安身,一边聚兵自保,一边打听兄长下落。

    他的“意”虽然暴烈,但根子上,仍是那份对桃园情义的执着。

     当日孙乾受关公之命入城。

    见到占山为王的张飞,感受到那股强横无比的“爆裂之意”扑面而来,孙乾这位文人,即使自身没有武艺,也能清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危险。

    他小心行礼,将刘备已离袁绍前往汝南的消息,以及关公如何从许都历尽千辛万苦,一路护送二位夫人在外的情形,详细禀告。

     张飞听闻,那原本充满警惕的“爆裂之意”微微动容,得知兄长还在,两位嫂嫂平安,心中似有狂喜!然而!他紧接着又听见,关羽竟然是从许都来的,而且是一路护送嫂嫂过来的!这句“护送”,在他那直线思维和忠义理念的影响下,瞬间引爆了更大的雷霆!关羽从许都来!他降了曹操!他怎么可能清清白白地送嫂嫂! 张飞面色瞬间狰狞扭曲,环眼圆睁,虬髯倒竖,其体内的“爆裂之气”冲天而起,其“爆裂之意”凝结成实质化的狂怒,似乎要将身边的空气都点燃!他竟然不回一句话!只觉得被亲兄背叛的怒火淹没了理智。

    猛地起身,抓起那跟随他厮杀的丈八蛇矛——这柄长兵浸染了他的“爆裂之意”和无数牺牲者的“煞气”,此刻似乎也带着主人的怒火低声咆哮!他迅速披挂,跃上他那雄壮的黑马,带着身后一千精悍的骑兵,从古城北门呼啸而出! 孙乾被张飞这毫不按常理出牌的狂暴反应吓得肝胆俱裂!完全不知他心中何故如此巨大的误会和怒火,甚至来不及劝阻或解释!只能惊慌地跟出城去。

     关公带着周仓和随从,就在城外等待。

    远远地,便望见一股带着无匹煞气和强大“气”的军队冲出北门,当先那一人,身形、坐骑、兵刃,还有那股张扬而凶悍的“意”,无一不是他的三弟!他压抑了许久的“寻弟之意”在这一刻化为极致的喜悦与思念! “翼德!翼德!”关公难掩激动,声音因兴奋而略微发颤。

    他不再矜持,竟是将手中随身的兵刃递与一旁的周仓——这是他极少会做的,象征着对眼前之人的信任与亲昵。

    他拍马便要上前迎接,打算与许久不见的亲兄弟拥抱。

     谁知!就在他靠近的瞬间,张飞圆睁环眼,倒竖虎须!发出一声雷鸣般的暴喝,那声音仿佛能震散一切“正气”,带着他积压已久的怨恨和刚刚爆发的怒火:“无义之辈!你有何颜面来见我张飞!你这厮!!!”他的丈八蛇矛挟带着无可匹敌的“爆裂之意”与混乱煞气,如同毒龙出洞,直取关公心口!他竟是真的动了杀机! 关公大惊!在这乱世中,亲兄弟相见竟然是这等架势?那矛尖带着极致的杀意,他下意识地侧身避让,勉强闪过了这要命的一击。

    他急声大叫,试图唤醒张飞被怒火烧蚀的“义”与“意”:“翼德何故如此?!莫非你忘了当年桃园之中,你我三人,焚香结义,同生共死之言乎?!莫非你也被乱世的邪‘意’沾染,连兄弟都不认了?!”他是以桃园结义的强大“盟誓之意”来唤醒张飞。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哈哈哈哈!盟誓?结义?!”张飞怒极而笑,笑声如同破锣,那份被“背叛”刺激的“爆裂之意”更强。

    “你这厮既已投了曹操!享他富贵!得他官爵!又将兄长我等置于何地!如此反复小人,便是入了邪道!入了黑暗!竟敢跑来赚我!赚我家眷!看我今日为你这无义之辈,清理门户!了结性命!也好向天下宣告,张飞没有这等叛主之兄长!”张飞那强烈的,只知进退,不知曲折的“忠义之意”,在被“背叛”扭曲后,迸发出最可怕的杀伤力,不听解释,不容辩白!他认定关羽降曹就是彻头彻尾的“无义”,这便是他“意”的逻辑。

     “你,你……你原来并不知道详情!你这厮糊涂啊!”关公又惊又急,但知三弟脾气暴烈,若不能打消他心中的“怀疑之意”,任何辩解都是徒劳。

    “事有曲折,容我细说……两位嫂嫂现便在此!不信,你大可当面问!”关公手指着后方缓缓靠近的车仗。

    这是他最大的底气,他此行的“义”便在此! 张飞猛地看向那车仗,周身怒意微滞。

    甘夫人和糜夫人听到动静,已经掀开车帘。

    甘夫人颤声呼唤:“三叔!何故对二叔如此!”声音中带着惊吓与责备,也夹杂着与张飞重逢后的激动。

     张飞听闻夫人声音,更是惊疑不定,但那股“爆裂之意”并未完全消散。

    “嫂嫂且坐稳!容我看清此人本色!先斩了这厮,再迎嫂嫂入城!”他竟还不信,认为关羽这是以两位夫人在侧作为诱饵。

     甘夫人急了:“三叔错怪了!二叔自从与兄长失散后,身陷许都,身不由己,并非真心投降!如今闻得兄长在汝南,他不惧危险,连破五关斩杀六将,只为护送我等前来与三叔和兄长汇合!三叔千万不要误解了!” 糜夫人也急忙证实:“是啊三将军!二将军在许都之时,实在是因为不知道将军们的下落,也是无奈之举!” 张飞听了两位夫人的辩解,心头的怒火稍微熄了一些,但他那强烈的“忠义之意”与对叛主的深恶痛绝,仍让他半信半疑。

    “嫂嫂莫要被他表面哄骗了!我张飞眼里,真正的忠臣,宁可战死也不愿受辱变节!大丈夫焉能有侍奉第二个主公的道理?!他若是被迫,为何还能在曹营封侯赐爵,这其中定有蹊跷!定是他屈从了曹操那厮的‘奸雄之意’!染了那卑鄙的‘黑气’!否则,以他的本事,便是被困,怎会连个曹营都逃不出!”张飞这话,倒是有他自己的道理,也揭示了他眼中,一个武道高强的“义士”,面对曹操那等存在时可能面临的“黑暗诱惑”——他用他最直白的“意”去衡量和怀疑。

     关公听三弟这般误解,那份郁闷化作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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