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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铜钱藏秘现真形 残玉映心知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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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九盘坐在茅屋的草席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铜钱。

    月光透过窗棂,在铜钱表面投下斑驳光影。

    子时已至,他按照东溪的提示,将铜钱举到眼前,对着月光缓缓转动。

     当铜钱转到某个特定角度时,背面的五瓣花纹突然折射出一道金光,直射向他的眉心。

    烈九眼前一黑,随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仿佛坠入无底深渊。

     "这是哪里?"他站稳后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古老祠堂。

    檀香缭绕中,数十盏长明灯照亮了正中央的牌位——"花氏先祖之灵位"。

     祠堂四壁刻满壁画,描绘着持剑斩龙的场景。

    最引人注目的是左侧一面铜镜,镜中映出的不是他的倒影,而是一个与他有七分相似的中年男子。

    那人身着墨蓝长袍,胸前佩戴着与他手中一模一样的铜钱。

     "花家血脉,终于等到你了。

    "镜中人开口,声音如同从远古传来,"我乃花啸天,你的..." 话音未落,祠堂突然剧烈震动。

    烈九惊恐地发现壁画中的龙竟然活了过来,从墙壁中挣脱而出,张开血盆大口向他扑来! "啊!"烈九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仍坐在茅屋中,冷汗浸透了衣衫。

    铜钱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弯腰去捡,却发现铜钱边缘渗出一丝血迹。

    更诡异的是,血迹在接触地面的瞬间,竟如活物般蜿蜒流动,组成一行小字: "花家血脉,龙形九变,铜钱为钥,心法自现。

    " 烈九的心脏狂跳不止。

    他想起风衣大师的话,想起梦中镜中人自称"花啸天",想起小姨未说完的秘密...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他从未想过的可能——他或许真的是某个古老武学世家的后裔。

     窗外传来窸窣声响,烈九警觉地抬头,看见东溪的小脸贴在窗纸上,正用一根芦苇杆往屋里吹着什么。

    一股淡紫色烟雾飘进来,带着奇异的甜香。

     "东溪?"烈九压低声音,悄悄移到窗边“这个姑娘,怎么什么都知道?”。

     窗纸被戳破一个小洞,神秘的百事通---小姑娘东溪的声音传来:"别出声,风衣大师在周围布了警戒阵法。

    "她从洞口塞进来一张纸条,"明晚子时,后山古松见。

    关于花家,我有重要发现。

    " 烈九刚接过纸条,远处突然传来风衣大师的咳嗽声。

    东溪的身影瞬间消失,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药草香。

     烈九将纸条藏入鞋底,躺回床上假寐。

    门被轻轻推开,风衣大师的脚步声停在床边。

    烈九能感觉到老人锐利的目光扫过他的全身,最后停留在掉落在地的铜钱上。

     "果然开始了..."风衣大师喃喃自语,弯腰拾起铜钱。

    烈九透过眼缝看见他将铜钱放在掌心,独眼中金光闪烁,铜钱随即发出微弱的共鸣声。

     老人将铜钱放回烈九枕边,轻叹一声:"命运啊..."随后转身离去,木杖点地的声音渐渐远去。

     确认风衣大师走远后,烈九才敢真正放松下来。

    他摩挲着铜钱,脑海中回放着祠堂幻境中的每一个细节。

    最令他在意的不是那条活过来的龙,而是镜中人未说完的话——"我乃花啸天,你的..." "我的什么?父亲?先祖?还是..."烈九思绪万千,直到东方泛白才昏昏睡去。

     晨光熹微时,一阵刺骨的寒意将烈九惊醒。

    他睁开眼,发现枕边不知何时多了一朵冰晶凝结的花,花瓣透明如琉璃,花蕊却是血一般的红色。

     "这是..."烈九伸手触碰,冰花瞬间融化,在他指尖留下一滴殷红如血的液体。

    更奇怪的是,这滴"血"并不冰凉,反而带着微微的温热。

     "雪域秘术。

    "风衣大师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烈九差点跳起来。

    老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床边,独眼紧盯着那滴红色液体,"那小丫头在标记你。

    " "标记?"烈九不解地问。

     风衣大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中取出一块黑布,将那滴液体小心包裹起来。

    "雪域皇族有一种秘术,能在千里之外追踪被标记者的气息。

    "他顿了顿,"看来她对你的兴趣,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 烈九想起梦境中那个站在血莲上的紫眸少女,心头莫名一热。

    他下意识摸了摸脖颈,梦里时候那里的龙鳞的感觉已经消退,但皮肤下仍能感觉到异样的热度。

     "从今天开始,你正式修习《龙形九变》第二式。

    "风衣大师走向屋角的木箱,取出一卷泛黄的竹简,"这是基础剑法,共三式。

    最后一式,谁也教不了你,你要自己悟道,三年内,你必须掌握,如果掌握不了,你就是个废人!。

    " 烈九接过竹简,刚展开就愣住了——竹简上的文字他一个也不认识,那是一种扭曲如龙形的古老文字。

     "龙纹密语,只有花家血脉能解读。

    "风衣大师的独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将你的血滴在第一个字符上。

    " 烈九咬破手指,鲜血滴落的瞬间,竹简上的文字突然活了过来,如游龙般扭动着重组。

    更神奇的是,这些文字在他眼中逐渐变得清晰可读,仿佛一直就刻在他的记忆深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式,力量基础..."烈九不由自主地念出声来。

    随着他的诵读,竹简上的文字一个个亮起金光,最终汇聚成一条小龙的形状,钻入他的眉心。

     一股热流从头顶直贯脚底,烈九感到全身骨骼发出轻微的爆响,肌肉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咬般又痛又痒。

    他忍不住跪倒在地,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忍过去。

    "风衣大师的声音冷静而坚定,"龙血正在改造你的身体,这是每个花家子弟都必须经历的淬体过程。

    " 痛苦持续了约莫一盏茶时间才渐渐消退。

    当烈九重新站起来时,发现自己的视野变得异常清晰,甚至能看清窗外十丈外树叶的纹理。

    更奇妙的是,他感觉体内多了一股流动的能量,随着呼吸在经脉中循环往复。

     "这就是力量?"烈九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掌。

     风衣大师摇摇头:"是的,这是龙息之力量。

    花家独有的血脉之力。

    "他指向屋外的空地,"现在,拿起你的木剑,试着按照脑海中的影像演练第一式。

    " 烈九拿起碎歌木剑,刚摆出起手式,就感到剑身传来轻微的震颤。

    那些鱼鳞状的纹路再次亮起金光,与体内的龙息产生共鸣。

    他不由自主地挥剑向前,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已经练习过千百遍。

     木剑划过的轨迹在空中留下淡淡的金色残影,隐约形成一条小龙的形状。

    最后一剑刺出时,三丈外的一截树枝无声断裂,切口平滑如镜。

     "不错。

    "风衣大师难得地露出赞许之色,"无咎掌握当年第二式的起手式用了7天,你只用了七息。

    " 烈九收剑而立,心跳加速:"我这就学会了第二式的起手式???" 风衣大师的独眼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不够,力量不够。

    "他转身走向屋内,"进来吧,是时候告诉你一些事了。

    " 烈九跟着进屋,发现风衣大师正在解衣襟。

    老人枯瘦的胸膛上,赫然纹着一朵五瓣花,与他铜钱背面的图案一模一样。

     "二十多年前,我知道消息赶到花家。

    "风衣大师的声音低沉下来,"花家那夜血案发生时,我去晚了。

    只找到了花家幼子离开...就是你父亲,花无咎。

    " 烈九如遭雷击,手中的木剑差点掉落:"那我父亲现在..." "还不到你知道的时候。

    "风衣大师系好衣襟,声音冷硬如铁,"到你10岁时候,你练会你家的基本剑术和龙元心法时,我就告诉你。

    "老人独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烈九双腿发软,扶住墙壁才没有跪倒。

    脑海中浮现小姨欲言又止的神情,想起她总在夜深人静时对着铜钱落泪的画面...一切都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灭花家满门?"烈九声音颤抖。

     风衣大师沉默良久,才缓缓道:"因为《龙形九变》和《龙元心法》融合了的招数练成了...能屠魔。

    " 烈九倒吸一口冷气。

    屠魔?这世上真的有魔存在? "不是传说中的魔族。

    "风衣大师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而是恶魔——那些体内流淌着远古魔血的异族。

    雪域族,传说就是恶魔的接引。

    " 烈九突然想起璃月紫灰色的异瞳,和她站在血莲上的身影。

    难道她也是... "现在你明白为什么那小丫头要标记你了吧?"风衣大师冷笑,"花家与雪域,是世仇。

    " 烈九心头一震,梦境中璃月含泪的眼睛浮现在眼前。

    那滴化作金珠的血泪,那句"会疼吗"的温柔询问...如此真实的情感,会是仇敌的伪装吗? "从今日起,你不得离开这座院子。

    "风衣大师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我会在周围布下障眼阵法,外人看不见也进不来。

    "他顿了顿,"三年后,若你能掌握基本剑术第二式,才有自保之力。

    " 烈九握紧木剑,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是对身世之谜揭开的震撼,一方面是对三年禁闭的不安,还有对那个紫眸女孩儿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 夜幕再次降临时,烈九躺在草席上辗转难眠。

    铜钱被他紧紧攥在手心,竹简则贴身收藏。

    东溪的纸条在鞋底发烫,提醒着他今晚的约定。

     子时将至,烈九确认风衣大师已经入睡后,悄悄起身。

    他惊讶地发现,在黑暗中自己的视力竟然异常清晰,连墙角蜘蛛网的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烈九刚要迈步,突然感到一阵心悸。

    低头一看,胸前的皮肤下竟有金光流动,形成一条小龙的形状。

     "这是...预警?"烈九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赴约。

    他小心避开风衣大师可能布下的阵法,向后山古松摸去。

     月光如水,古松下的阴影中,东溪瘦小的身影早已等候多时。

    她身旁还站着一个人,借着月光,烈九认出是祖玛。

     "你来了。

    "东溪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严肃。

    她打开随身携带的木匣,取出一卷残破的羊皮纸,"这是我从武校藏书阁密室里找到的。

    " 烈九接过羊皮纸,上面绘制着一幅地图,中央标注着"花家遗址"四个字。

    地图边缘还有一行小字:"龙眠之地,九变归一。

    "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这是什么意思?"烈九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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