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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白衣逆行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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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舱门豁然洞开,凛冽的、带着金属和消毒水味道的寒风瞬间灌入。

     “昆仑”基地到了。

    没有常规医院熙攘的人流,眼前是几栋线条极其硬朗、覆盖着厚重伪装网的灰色建筑,沉默地矗立在群山环抱之中,如同蛰伏的巨兽。

    一队全副武装、眼神锐利如鹰隼的卫兵早已如标枪般肃立在停机坪旁,无声地传递着铁血的气息。

     一副担架被迅速推来。

    就在卫兵协助军医将程长赢抬离机舱的瞬间,一名穿着白大褂、肩章上缀着松枝环绕金星徽记的老者,在两名持枪警卫的陪同下,步履如风地迎了上来。

    他的眼神锐利如手术刀,直接落在苏晚晴脸上,没有丝毫客套,声音低沉而充满压力:“苏小姐,‘归墟’授权确认。

    但‘螯合-III型’血清关系重大,动用需最高委员会书面令。

    你,能承担一切责任与后果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

    寒风卷起停机坪上的细小砂砾,发出簌簌的声响。

    卫兵们持枪肃立,眼神如磐石般坚定,却也透着一丝程序铁律下的凝重。

    军医和助手抬着担架的手停顿在半空,目光聚焦在苏晚晴身上,等待着她最终的抉择。

    担架上,程长赢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胸腔艰难的起伏,生命之火在剧毒的侵蚀下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时间,在以秒为单位冷酷地流逝。

     苏晚晴迎着老者审视的、几乎能穿透灵魂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

    她没有去看担架上生死一线的程长赢,只是缓缓地、极其郑重地抬起右手,探入自己风衣的内袋。

    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冷、坚硬、带着岁月沉淀感的小物件。

     她将它拿了出来。

     一枚勋章。

     它静静地躺在苏晚晴白皙的掌心,并不耀眼,甚至显得有些古旧。

    材质非金非玉,是一种哑光的、深沉内敛的暗银色金属。

    造型极为简洁,没有任何繁复的纹饰,只有中心一个微微凸起的、古朴厚重的篆体“卫”字。

    这枚勋章仿佛吸收了周围所有的光线,透着一股历经硝烟洗礼的肃杀与沉甸。

    正是它,曾在程长赢意识模糊时惊鸿一瞥(第59章伏笔:勋章编号NO.002)。

     当这枚勋章暴露在停机坪冰冷的空气中时,包括那位肩缀金星的老者在内,所有在场的军人,身体都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他们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复杂,震惊、难以置信、深沉的敬畏……最终都化为一种近乎本能的肃穆。

    那是一种超越了军衔、铭刻在血脉里的认同与服从。

     “张院长,”苏晚晴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螺旋桨渐歇的余音和呼啸的山风,每一个字都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带着千钧的重量,“我祖父苏定邦,代号‘守夜人’。

    ”她微微一顿,目光扫过那枚沉甸甸的勋章,最终定格在老者锐利的双眼上,一字一句,斩钉截铁:“用。

    责任,我担。

    ” 张院长的瞳孔深处,仿佛有惊涛骇浪骤然翻涌,又被强大的意志力瞬间压下。

    他看着那枚“守夜人”勋章,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苏晚晴决绝而坦荡的眼睛,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秒。

    终于,他下颌紧绷的线条微微松动,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猛地侧身,对着身后的警卫和医护人员,发出了一个短促而有力的指令: “执行!最高优先级!目标:深层解毒中心!快!” 铁闸般的合金大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露出后面灯火通明、充满冰冷科技感的通道。

    担架车在卫兵和医护的簇拥下,沿着光滑如镜的地面,被急速推入基地深处。

     通道两侧是厚重的铅灰色金属墙壁,泛着冷硬的光泽。

    只有顶端嵌入的条形灯带散发出恒定而苍白的冷光,将人影拉长又扭曲。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精密仪器运转时产生的微弱臭氧气息,冰冷、洁净,毫无生气。

    轮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轻微滚动声,在绝对安静的通道里被无限放大,敲打着每个人的神经。

     很快,担架车被推进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

    中央是一个被高强度透明材料(类似防弹玻璃,但更厚实)完全隔离的无菌舱室,里面只有一张孤零零的、泛着金属寒光的治疗床。

    环绕着这个核心舱室的,是层层叠叠的环形操作平台,上面布满了闪烁的各色指示灯、复杂的仪表盘和高分辨率的多联监控屏幕。

    穿着全套白色密闭防护服、戴着透明面罩的工作人员如同精密仪器的一部分,在各自的岗位上无声而高效地移动、操作,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这里的一切都指向一个核心——不计代价地清除入侵者体内的致命毒素。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程长赢被极其小心地转移到中央无菌舱内的金属治疗床上。

    他的状态肉眼可见地恶化,皮肤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暗紫色,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每一次胸廓的起伏都显得异常艰难。

    生命监护仪上,代表心率的绿色线条剧烈地上下窜动,血氧饱和度则一路下跌,刺耳的警报声开始间歇性地响起,红灯闪烁,像死神的催命符。

     “毒素已侵入心包!准备强心!抗心律失常药物准备!”扩音器里传来舱外主控医生冰冷、快速、不容置疑的命令。

     “血清!血清在哪里?”有人压抑着焦灼低吼。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时刻,无菌舱侧面一扇极其隐蔽的小型气密门无声滑开。

    一名同样全身笼罩在白色防护服下的工作人员,双手极其稳定地托着一个银灰色的金属手提箱,如同捧着圣物般走了进来。

    箱子表面没有任何标识,只有角落一个微小的、激光蚀刻的“III”字样。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那个手提箱上。

    那是生的希望,也是无法估量的责任。

     箱子被迅速置于治疗床边的专用平台上。

    主控医生通过内部通讯系统,声音凝重地再次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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