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想反驳回去，但最后还是憋住了。
反正佟然出院后就没有交集了，现在没啥可辩论的。
吃完饭后，出于亲姐姐的爱意，我给佟然打包回去了一份白粥。
本以为时隔四年的一起吃饭就这么过去了。
却没想到出门的时候，餐厅门口迎上来一个挎着花篮的小姑娘：
「哥哥，给女朋友买一束花吧。」
我有些尴尬地扯着裤脚：
「不用，我们不是……」
话音没落，韩泽已经拿出了手机：
「多少钱？」
「九块九一支！」
韩泽只用眼睛扫了一眼，就听见小姑娘身上的手机响了一声：
「支付宝到账……」
小姑娘眼睛一亮，脸上扬着甜甜的酒窝，不由分说地就把所有的玫瑰花都塞进了我的怀里：
「祝哥哥姐姐和和美美，长长久久！」
「诶！」
小姑娘一路小跑着离开，我却抱着花有些不知所措。
偷偷数了数，正好九枝。
我抱着花神色有些不自然：「干、干嘛买花？」
韩泽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是在说，老子愿意你少管。
7
街头的霓虹灯光打在韩泽的身上，那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大学的时候。
韩泽大学的时候就是学霸，临床第一，专业知识第一。
他喜欢看书，我喜欢拉着他逛遍学校附近的小吃街。
每当我大快朵颐的时候，韩泽总是拧着眉头：「垃圾食品不健康。」
后来不知不觉地，韩泽下课了居然开始主动拉着我开辟新地图了：
「城北又开了一条小吃街，我带你去。」
一条夜市逛下来，我高兴地抱着韩泽的胳膊：
「垃圾食品好不好吃？」
韩泽清清嗓子，接过我手中的垃圾：「只能偶尔吃。」
我最喜欢看他一次又一次为我打破自己准则的别扭样子。
那时也闪着同样的彩色霓虹灯，我踮脚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歪着头逗他：「哪个更好吃？」
韩泽愣了片刻，头一次那么大的胆子。
趁着四下无人，低头便在我的脸颊上亲了回来。
还一脸认真地品了品，害我羞得红了脸。
「还不快走等什么呢？」
看着现在已经先我走出去两步的韩泽，我无声叹了口气：
「来了。」
我小跑两步追上韩泽的步子，这才发现他好像是在等我一起过马路。
我看着他的眼神变了变。
这……
大学在一起时，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因为他学医，似乎比我早一步看清了世事无常，意外和危险常伴左右。
所以每次过马路时，他都把我护在里面。
韩泽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不过却只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习惯了。」
轻飘飘的三个字重重地砸进了我心里。
冷松味一直随风萦绕在鼻尖。
四年了。
反正佟然出院后就没有交集了，现在没啥可辩论的。
吃完饭后，出于亲姐姐的爱意，我给佟然打包回去了一份白粥。
本以为时隔四年的一起吃饭就这么过去了。
却没想到出门的时候，餐厅门口迎上来一个挎着花篮的小姑娘：
「哥哥，给女朋友买一束花吧。」
我有些尴尬地扯着裤脚：
「不用，我们不是……」
话音没落，韩泽已经拿出了手机：
「多少钱？」
「九块九一支！」
韩泽只用眼睛扫了一眼，就听见小姑娘身上的手机响了一声：
「支付宝到账……」
小姑娘眼睛一亮，脸上扬着甜甜的酒窝，不由分说地就把所有的玫瑰花都塞进了我的怀里：
「祝哥哥姐姐和和美美，长长久久！」
「诶！」
小姑娘一路小跑着离开，我却抱着花有些不知所措。
偷偷数了数，正好九枝。
我抱着花神色有些不自然：「干、干嘛买花？」
韩泽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是在说，老子愿意你少管。
7
街头的霓虹灯光打在韩泽的身上，那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大学的时候。
韩泽大学的时候就是学霸，临床第一，专业知识第一。
他喜欢看书，我喜欢拉着他逛遍学校附近的小吃街。
每当我大快朵颐的时候，韩泽总是拧着眉头：「垃圾食品不健康。」
后来不知不觉地，韩泽下课了居然开始主动拉着我开辟新地图了：
「城北又开了一条小吃街，我带你去。」
一条夜市逛下来，我高兴地抱着韩泽的胳膊：
「垃圾食品好不好吃？」
韩泽清清嗓子，接过我手中的垃圾：「只能偶尔吃。」
我最喜欢看他一次又一次为我打破自己准则的别扭样子。
那时也闪着同样的彩色霓虹灯，我踮脚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歪着头逗他：「哪个更好吃？」
韩泽愣了片刻，头一次那么大的胆子。
趁着四下无人，低头便在我的脸颊上亲了回来。
还一脸认真地品了品，害我羞得红了脸。
「还不快走等什么呢？」
看着现在已经先我走出去两步的韩泽，我无声叹了口气：
「来了。」
我小跑两步追上韩泽的步子，这才发现他好像是在等我一起过马路。
我看着他的眼神变了变。
这……
大学在一起时，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因为他学医，似乎比我早一步看清了世事无常，意外和危险常伴左右。
所以每次过马路时，他都把我护在里面。
韩泽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不过却只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习惯了。」
轻飘飘的三个字重重地砸进了我心里。
冷松味一直随风萦绕在鼻尖。
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