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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咋记不清章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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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方才给楚羲虞敷药的时候不觉得这药有甚么奇处,如今算是直接切身体会到了它的奇效。

     除了棉签触碰伤口时难免有些痛,但随后便是一阵沁凉的触感卷来,将疼痛压到几无感觉,要不是伤口位置有点刁钻她看不见,不然她真想看看大生肌膏对小伤口的作用。

     宁时心里暗暗诧异,随手拿起身边的烛台,强撑胆气往门外走去,先前心头焦虑那美人的伤势,也不曾太察觉到这间房子内部装潢过分低调奢华。

     话说阮清仇在原书里的一生似乎是没有什么大经济来源的,龙泉剑宗宗门财富早在她幼年家破时便被洗劫一空,而她大仇得报之后一不曾重建龙泉剑宗,二不曾结交权贵...... 该死,为什么我记不清剧情了。

     原本清晰的剧情脉络此时忽然思绪一片空空大地。

     “系统,我为什么记不清剧情了?” 宁时只是试探性地问了问系统,几乎是瞬时响应,系统以一种毫无感情的机械式的冰冷女声回复道:“或许是宿主本身不属于此世,故而此前关于本书的记忆将会被渐渐抹去,此进程本系统亦不可干预。

    ” ......你们不就是根据我看过这本书,然后挑选的我来完成书中世界的任务的吗? 怎么现在又要抹掉我的记忆? “宿主有所误会,本系统并非依照宿主所言的条件挑选的宿主。

    ” “所以条件是?” 宁时耐不下性子,直接问系统道。

     “宿主自身特点。

    ” 机械女声又是即时响应了宁时的问题。

     什么嘛,说了跟没说一样。

     宁时秉着烛台,谨慎地在自家竹舍的过道行走着,只是自己印象中有那么一个朦朦胧胧的印象指着“偏舍”的方向。

     听之前宁殊晴所说,那之前伤了自己的谢灵伊暂时安置在那了。

     夜间寒气湿冷,宁时转到那间疑似是偏舍的房间,停在门口,忽然有点不敢进去。

     说起来虽然这大生肌膏药效过于非同寻常,但是考虑到它的药膏本身也就一个指头左右大小,方才给楚羲虞尽数敷上了,本来留存的量也不是很多。

     宁时主要疑虑的点主要是生肌膏药效过强,会不会让人往怪力乱神这方面想,不过这点留存的余量给这个粗神经的女剑客应该问题不大,吧? 宁时秉着烛台在门前犹豫了片刻,随后缓缓推开了门,先是一阵尘灰扑面,再是空气中弥漫的浓重血腥味,虽然推门发出的声响很小,但是还是惊醒了窝在角落里的人。

     那人发出急促的“呜呜”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是想说话而不得。

     宁时将烛台抬的高些,将光亮覆到整个房间,才在偏舍的角落看见了蜷成一团似乎是被绑住手脚的谢灵伊。

     靠近那姑娘,借着烛火才看见这姑娘单薄的衣袍已被一些条状物抽开血淋淋的几道,衣衫已变得褴褛起来,伤口仍然在渗血,也无结痂迹象,看来是新抽的。

     用鞭子抽伤的么? 除了宁殊晴用此泄愤,还有何人? 宁时不由得有些微微生气,但仔细一想,这谢灵伊险些杀了自己,又觉得眼前姑娘有些罪有应得。

     怪。

     既生宁殊晴的气,又生谢灵伊的气。

     要是换做阮清仇,估计根本就不在意谢灵伊如何被鞭笞罢。

     死便死了,死不足惜。

     不过俺寻思真换了阮清仇,也不会像自己一般被谢灵伊给伤到。

     凑近了端着烛台放肆打量,只见眼前姑娘的眼里也是泪汪汪的,估计是打疼了。

     看这姑娘衣着用料也是比较精细,也应该是哪家的贵族小姐,性格也骄横...... 还没来得及理清思绪,就猝不及防被眼前的谢灵伊一个头槌撞翻在地。

     额头遭了一记重击,宁时立刻重心不稳跌坐在地,随即额头传来闷痛,看来这一记头槌是下了猛料的,连带着手上端着的烛台都碰翻在地。

     蜡烛的烛火在地上滚了两下,灭了。

     一时间四下漆黑一片。

     这下是睁眼瞎了。

     宁时还没发作,眼前的谢灵伊倒是先急了。

     “呜呜,呜呜呜......” 眼前的女子情绪激烈,但是嘴被布条塞住了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不会把我当成夜袭女子的淫贼了罢。

     “喂,你这女子不讲武德,我是来给你送药的。

    ” 宁时语气不太好,现在四下一黑,也不知道她怎么上药了:“你身上应该有银两吧?我把药给你,你便立刻离开此处。

    我无意留你在此。

    ” “殊晴伤你也是因我之故,为表歉意,此生肌膏是我机缘巧合下偶得的,有去腐生肌之奇效,便赠你了。

    你取到药之后立刻离开。

    ” 宁时将谢灵伊口中的布条扯了出来,只听眼前的姑娘大口呼了几口气,并不说话。

     “能理解的话点个头,我帮你松绑。

    ” 于是眼前的姑娘点了点头。

     宁时便靠近她,将她手上和脚上的绳索解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问为什么宁时会解绳子? 无他,唯一种莫名其妙的手熟尔。

     随后宁时又很快地将大生肌膏的药膏塞她手里。

     于是两人无言对视良久,眼前的姑娘才沙哑着嗓子开口:“多谢阁下。

    ” 宁时一笑,心情舒畅。

     看着眼前姑娘身上有伤,忽然感觉让她负伤离开必定会扯到伤口。

     这样做是不是不太人道? 要不也把谢灵伊留下来疗伤好了? “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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