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冬花药材是啥样的 > 第22章

第22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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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麻药不起作用的话病人会比较难受,这种时候比较需要有亲属朋友陪伴在身边…对了,病人的家属联系上了吗?” 我摇摇头,面露难色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医生却懂了。

     他干这一行已经很久了,自然也见惯了不同的场面,别说是不危及生命的病症,哪怕是重症在床的患者,有的家属也是一直不露面,就连死了也只是匆匆过来签个死亡证明好火化下葬。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世界百态都可以在医院看见。

     所以他没有多问,只是嘱咐我多陪伴病人,多陪他说说话转移注意力,便匆匆离开赶往下一个病患所在的病房。

     我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大概知道医生误会了什么。

     不过龙介的家庭氛围非常和谐,虽然没有和他父母过多接触过,但偶尔会从他嘴里听见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抱怨小吐槽,比如母亲不知道从哪个杂志学来的黑暗料理非要他们吃结果当天晚上他和父亲两人一起抢厕所,又或者是父亲藏在某件大衣里的私房钱被发现了最后他妈分了一大笔零花钱给龙介等等等… 我的父母自我很小的时候开始就经常奔走在世界各地,一年也见不到两三次,平时就算是电话也鲜少打几个,所以龙介的这种家庭氛围我一直都相当羡慕。

     只是,龙介父母的电话为什么变成了空号? …我走进病房的时候,龙介倚靠在摇起来的床板上,蓝白相间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过分宽松、瘦削,和我记忆中那个健康的龙介形象大相庭径。

     他正盯着手背上的输液管,冷峻的脸上眉头直皱,大有一种想要把管子拔掉的感觉。

     我连忙开口:“龙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看向我,眸光幽深,对上那双漆黑如黑洞般的眼眸瞬间,我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

     片刻,他垂下眼帘,鸦羽般的睫毛为他的下眼睑蒙上一层淡淡的阴影,整个人看上去可怜又脆弱,他语气轻柔说:“…还是疼。

    ” 我想起了医生的话。

    龙介的体质大概就是天生的对麻药不感冒的那种,医生说伤口缝了八针,光是想象每一针扎进血肉的画面,我就感觉自己胸口也跟着疼了起来,表情有点扭曲。

     医生说最重要的是亲人朋友的陪伴。

     我努力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走到他床边坐下,然后尽量转移他的注意力,“对了,龙介,我刚才想要联系你的父母,但是他们的电话都变成了空号…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的语气有些冷淡,“...他们离开日本,去国外定居了。

    ” “啊??” 信息量太大,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龙介的父母出国定居了? 不满意少女的注意力被无关紧要的人和物转移,他又立马开始喊疼,“冬花,我好疼…” 我立马回过神来,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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