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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洗衣机里的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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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衣机里的寿衣 >我新买的洗衣机总在深夜自动洗我的睡衣。

     >监控显示凌晨三点,机门会自己弹开,睡衣飘进去。

     >维修工拆开内胆时,发现筒壁刻满同一行小字: >“别穿我的皮。

    ” >而此刻,我睡衣的袖口正渗出尸斑般的霉点。

     --- 这鬼天气,又闷又热,汗水黏在皮肤上,像一层甩不脱的油膜。

    下班回来,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我疲惫不堪地脱下那件穿了一整天、吸饱了汗水的棉质睡衣,嫌弃地拎在手里。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馊味,混杂着地铁车厢里浑浊的人气,还有一点点……若有若无的、像是铁锈混合着烂泥塘底淤泥的气息,直往鼻子里钻。

     “啧。

    ”我皱着眉,把睡衣揉成一团,顺手扔进了墙角那台半旧不新的滚筒洗衣机里。

    这台洗衣机是我刚搬进这间老式公寓时,贪便宜从二手市场淘来的,当时觉得捡了个大漏。

    此刻,它沉默地蹲在角落,白色的塑料外壳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陈旧的黄,投下一片模糊的阴影。

    我走过去,拉开那道带着轻微阻尼感的机门,橡胶密封圈摸上去有点黏腻的凉。

    睡衣软塌塌地滑进黑暗的内筒,像某种无生命的软体动物。

     “今晚就靠你了,老伙计。

    ”我习惯性地拍了拍冰冷的机盖,指尖传来金属特有的、似乎永远也暖不起来的寒意。

     夜深得如同凝固的墨块。

    我蜷缩在床上,意识在疲惫的边缘沉浮,睡意却像狡猾的鱼,总在即将抓住时溜走。

    房间里的寂静被无限放大,耳朵里充斥着一种类似耳鸣的、嗡嗡的低响,也许是窗外遥远城市的底噪,也许只是我的神经在尖叫。

    就在这半梦半醒的混沌中,那声音毫无征兆地穿透了寂静的屏障—— 嗡……嗡……嗡…… 低沉,稳定,带着一种机械特有的、顽固的韵律。

    是洗衣机启动的声音。

     我的眼皮猛地弹开,心脏在胸腔里毫无章法地擂动,撞击着肋骨。

    黑暗浓稠得化不开,唯有墙角那台洗衣机的位置,隐隐透出一点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的、表示运行中的幽幽红光,像一个窥伺的眼。

     它又在洗了。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喉咙和四肢。

    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那运转的声音在死寂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欢快的节奏感?它在洗什么?我睡前明明没有按启动键!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头顶,我几乎能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不是第一次了。

    连续三个深夜,这台该死的洗衣机都会在凌晨三点左右,如同被无形的鬼手操控着,自行启动。

    第一天,我以为是自己梦游或者睡前迷糊按错了。

    第二天,我睡前仔细检查了电源,确认它处于关闭状态,可它依然准时响起。

    第三天,我甚至拔掉了电源插头!然而,凌晨三点,那熟悉的、如同催命符般的嗡鸣声,依旧准时穿透墙壁,钻进我的耳朵,冰冷而执着。

     拔掉插头还能转?这念头像冰锥一样刺穿了我的理智。

    白天检查,插头确实孤零零地躺在墙角的地板上。

    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深入骨髓的寒意攫住了我。

    这不是故障,这他妈是闹鬼了!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要么找出原因,要么……我连想都不敢想那个“要么”。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冲进数码城,买了一台带夜视功能的微型摄像头。

    回到公寓,我像个即将进行秘密任务的间谍,小心地将摄像头安置在洗衣机斜上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镜头正对着它的机门。

    我反复调试角度,确保它能清晰地拍到洗衣机正面和操作面板。

    设置好自动开启和录像时间,看着那个小小的指示灯在黑暗中亮起又熄灭,我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一点。

    今晚,我一定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又一个深夜。

    我强迫自己躺在床上,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连接着摄像头的监控画面。

    心跳声在耳膜里咚咚作响,盖过了窗外偶尔驶过的车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过,屏幕上的时间显示在黑暗中幽幽地跳动:03:14…03:15… 来了! 没有任何预兆,就在时间跳到03:15的那一刹那,监控画面里,洗衣机电源指示灯那一点微弱的红光,猛地亮了起来!紧接着,“咔哒”一声轻响,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手机麦克风清晰地捕捉到,也仿佛直接敲在我的心脏上——洗衣机的电子门锁,竟然自己弹开了! 我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凝固,手脚冰凉。

    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映着我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

    只见那扇厚重的机门,像一个被无形力量牵引的活物,无声无息地、平滑地向内滑开,露出了黑洞洞的内筒入口。

    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人影,没有任何触碰,只有那扇门诡异地自行开启。

     更恐怖的一幕紧接着上演。

    我搭在洗衣机旁边椅子背上、准备白天再洗的另一件干净睡衣,突然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猛地抓起!它凌空飘起,布料在黑暗中无风自动,如同一个吊死的幽灵。

    那件睡衣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完全违背物理规律的方式,晃晃悠悠地飘向敞开的洗衣机门洞,然后,被一股力量猛地拽了进去,消失在深不见底的黑暗内筒中!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机门“咔哒”一声,自动严丝合缝地关闭、锁死。

    紧接着,熟悉的注水声响起,然后是滚筒开始低速旋转的沉闷嗡鸣……它又开始洗了,洗那件刚刚被无形之力塞进去的睡衣。

     “啊——!”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终于冲破了我死死咬住的牙关,在空旷的房间里炸响。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手机脱手砸在地板上,屏幕瞬间碎裂。

    我像疯了一样冲出卧室,冲到客厅的角落,死死盯着那台正在运转的、发出低沉呜咽声的机器。

    冰冷的恐惧如同实质的潮水,将我彻底淹没。

    这不是故障!绝对不是! 我再也无法忍受与这台机器共处一室。

    第二天一早,顶着强烈的眩晕感和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我几乎是扶着墙壁走出公寓,拨通了维修公司的电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马上!立刻派人来!拆开它!现在就拆!” 一个多小时后,一个穿着油腻工装、脸上带着不耐烦神色的中年维修工来了。

    他叼着烟,斜睨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我这个脸色惨白、眼窝深陷的女人小题大做,不过是台破洗衣机而已。

     “大妹子,啥毛病啊?半夜自己转?嗨,老机器嘛,程序板子乱了呗,或者潮气短路了,常有的事儿。

    ”他一边熟练地打开工具箱,一边满不在乎地嘟囔着,“拆开看看就知道了,多大点事儿,瞧把你吓的。

    ”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只有这样真实的刺痛才能提醒我还活着,才能勉强压制住想要尖叫逃跑的冲动。

    我看着他粗暴地切断电源——虽然我知道这毫无意义。

    他卸下螺丝,撬开洗衣机后盖板,一股浓重的、混合着水垢、潮湿霉味和……一丝难以形容的、类似陈旧铁锈和淤泥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我一阵反胃。

     维修工皱着眉头,显然也闻到了这股怪味,他嘟囔了一句:“嚯,这味儿够冲的。

    ”他费力地将沉重的滚筒整个从外壳里拖了出来,哐当一声放在地板上。

    滚筒内壁沾满了深褐色的污渍和水垢,看上去肮脏不堪。

     “喏,这不就拆开了嘛,里面脏是脏了点,但……”他漫不经心地用手电筒照着内壁,话说到一半,突然像被掐住了脖子,后半截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冻结,随即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惊骇取代,叼着的烟卷“啪嗒”掉在油腻的工装裤上。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活见鬼的惊恐,直勾勾地看向我,嘴唇哆嗦着,声音都变了调:“大……大妹子!你……你自己看!这他妈……刻的啥玩意儿啊?!” 一股冰冷的电流瞬间窜遍我的全身。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心脏在喉咙口疯狂跳动,几乎要窒息。

    我颤抖着凑近那个被拖出来的、冰冷的金属滚筒内壁。

     强光手电筒的光束下,筒壁上那些深褐色的污垢之下,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痕迹!那不是污渍,是刻痕!无数道深深的、凌乱却又能清晰辨认的刻痕,遍布整个筒壁,层层叠叠,仿佛被刻写了无数遍。

    它们刻着同一句话,同一行歪歪扭扭、透着无尽绝望和恶毒的小字: “别穿我的皮。

    ”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指甲、用碎玻璃、用某种极端痛苦和疯狂的力量,一下下在坚硬的金属上抠出来的,笔画深而扭曲,带着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视觉冲击力。

    那字迹透出的怨毒,几乎要穿透冰冷的金属,直接刺入我的骨髓。

     “我的妈呀……这……这……”维修工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向后跌坐在地,工具撒了一地,手脚并用地往后蹭,只想离那个滚筒远点,再远点。

    “这活儿我不干了!邪门!太他妈邪门了!”他连滚带爬地抓起工具箱,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我的家门,连门都忘了关。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维修工惊恐的叫声和逃跑的脚步声消失了,只剩下我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睛死死地、无法移开地粘在滚筒内壁那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刻字上。

     “别穿我的皮。

    ” 这五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视网膜上,烫在我的神经上。

    每一个扭曲的笔画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寒意和深入骨髓的怨毒。

    是谁刻的?为什么?那个“皮”……指的是什么?一个可怕的联想如同毒蛇,骤然缠紧了我的心脏——我的睡衣!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向墙角那堆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脏衣服。

    我的睡衣!那件昨晚被无形之手塞进洗衣机、又被它“清洗”过的睡衣!它在哪儿? 找到了!那件柔软的浅蓝色棉质睡衣,此刻皱巴巴地缩在洗衣篮的底部。

    我一把将它抓了出来,冰凉的布料贴在汗湿的手心,激起一阵战栗。

    我把它举到眼前,借着从敞开的房门射进来的惨白日光,双手剧烈地颤抖着,翻检着睡衣的每一个角落。

     手臂……袖子…… 目光猛地定格在右手袖口的内侧。

     那里,原本干净的浅蓝色棉布上,不知何时,洇开了一片不规则的、硬币大小的暗沉污渍。

    那颜色诡异极了,不是汗渍的淡黄,也不是水垢的灰白,而是一种……一种令人心悸的、带着灰绿底色的暗褐色,边缘还微微发黑。

    它像一块丑陋的霉斑,又像……又像尸体皮肤上浮现出的那种腐败的尸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浓烈消毒水、陈腐淤泥和某种无法言喻的甜腻腐烂气息的恶臭,猛地从袖口那块污渍处窜了出来!这股味道如此强烈,如此具有穿透性,瞬间粗暴地灌满了我的鼻腔,直冲天灵盖! “呕——!”强烈的生理性恶心猛地攫住了我,胃部剧烈地痉挛起来。

    我眼前一黑,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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