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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他多烧了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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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多烧了一具尸体 >我是火化场的验尸工,值夜班时总听见焚化炉里传来咀嚼声。

     >监控显示每晚三点,炉门会自动打开,里面空无一物。

     >直到某天处理一具溺亡女尸,发现她后槽牙全碎了。

     >更衣室镜面浮现水渍牙印:“该你了……” >我惊恐地翻看值班表,发现今晚三点排班表上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而监控里,我正弯腰撬开女尸的嘴。

     --- 夜班,殡仪馆的夜班。

    空气里漂浮着消毒水和另一种更难以言喻的、仿佛被高温强行压入骨髓又飘散出来的味道。

    焚化炉巨大的钢铁身躯在惨白的灯光下沉默着,像一头蛰伏的、随时准备吞噬一切的巨兽。

    它刚刚结束工作不久,炉膛深处,暗红的余烬还在苟延残喘,散发出令人窒息的灼热。

    每一次呼吸,那股混合着灰烬和消毒水的气味都像是滚烫的砂纸,粗粝地刮擦着我的喉咙。

     我是阿明,一个在这座城市最深处、最寂静的角落里讨生活的验尸工。

    职责?简单得很——确认每一具即将投入炉膛的躯体,都符合它应有的“状态”。

    说白了,就是检查那些冰冷的皮囊,确保没有遗漏什么贵重物品,或者……不该烧的东西。

    这活儿干久了,神经末梢似乎都被这恒定的阴冷和偶尔爆发的灼热磨钝了。

    但今夜,那股熟悉的、挥之不去的寒意又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咔…嚓…咔…嚓…” 声音又来了。

    从右手边那个巨大的、刚刚冷却下来的3号焚化炉深处传来。

    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

    不是金属热胀冷缩的呻吟,也不是管道里气流摩擦的呼啸。

    那是一种……缓慢的、带着某种湿粘质感的碾磨声,像是骨头在坚硬的臼齿间被无情地挤压、粉碎,伴随着若有似无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吮吸声。

     我猛地攥紧了手中的登记板,指关节绷得发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塑料板里。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地疼。

    后背瞬间被一层冰凉的汗浸透,黏腻地贴在工装上。

    又是这个声音!连续三个夜班了,每到凌晨三点左右,这该死的咀嚼声就准时从3号炉里爬出来,钻进我的骨头缝里。

     白天维修工老张头叼着烟卷,眯缝着眼检查了半天,最后只不耐烦地挥挥手:“炉膛干净得很!哪来的声音?你阿明啊,就是值夜班值多了,神经衰弱!幻听!”他粗糙的手指用力敲打着冰冷的炉门,发出沉闷的回响,仿佛在嘲笑我的恐惧。

    可那声音分明存在,真切得如同附骨之疽。

     我死死盯着3号炉紧闭的炉门。

    厚重的金属门在灯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像一张没有表情的、铁青的脸。

    它沉默着,将炉膛内的一切秘密都死死封在里面,连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一起。

    但我知道,它就在里面,就在那看不见的黑暗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进食。

     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呛得肺叶生疼。

    我强迫自己转过身,脚步僵硬地走向墙角的监控屏幕。

    屏幕幽蓝的光映在我脸上,像一层薄薄的鬼气。

    手指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在冰凉的键盘上敲击,调出昨晚三点整的监控回放——3号炉区域的画面被放大,占据了整个屏幕。

     画面很清晰。

    惨白的灯光下,巨大的3号炉像一尊冰冷的墓碑。

    时间数字跳动着,精确地指向03:00:00。

    就在那一刻,厚重炉门中央的气密阀锁栓,那根粗壮的、需要巨大液压力量才能驱动的金属杆,毫无征兆地、缓缓地……向内缩了进去!紧接着,炉门在没有任何外力介入的情况下,伴随着监控里听不见、但我脑海中却自动补全的沉重金属摩擦声,向内滑开了一道足够一人侧身进入的缝隙! 门内,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纯粹的黑暗。

    像一张无声张开的巨口。

     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头发根都炸了起来。

    不是幻听!门真的开了!里面……有什么东西出来了?或者……进去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刺耳的电话铃声猛地撕裂了控制室的死寂!我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又狠狠地捏了一把。

    我喘着粗气,几乎是扑过去抓起话筒。

     “喂……喂?值班室。

    ”我的声音干涩嘶哑,像砂纸摩擦。

     电话那头传来调度老王疲惫又带着点公事公办的沙哑嗓音:“阿明,西区河滩刚捞上来一个,女的,泡胀了。

    家属……唉,家属情绪激动,要求尽快处理。

    你准备一下,人马上送到3号通道口。

    ” “3……3号通道?”我的声音有点发飘,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

    又是3号?那个刚刚在监控里自己打开门的焚化炉的专用通道? “对,就3号!动作快点!家属催命似的!”老王不耐烦地吼了一句,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

     冰冷的忙音在听筒里单调地响着,像某种不祥的倒计时。

    我握着话筒,僵在原地,那股熟悉的咀嚼声仿佛又在耳边响起,伴随着炉门无声滑开的景象,交织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胸口。

    我慢慢放下话筒,手心一片湿冷的汗。

    3号通道……又是3号。

    这该死的数字像一条冰冷的蛇,缠上了我的脖子。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推车沉重的金属轱辘在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滚动,发出单调而空洞的回响,碾过死寂的空气。

    我推着那具刚从河滩捞起的女尸,穿过长长的、灯光惨白的通道,朝着3号准备间走去。

    通道两侧是排列整齐的冷藏格位,每一个不锈钢门都紧闭着,反射着幽冷的光,像无数双沉默的眼睛注视着我,注视着我推车上覆盖的白布。

     白布下的轮廓肿胀而怪异,河水浸泡和可能的撞击让她失去了人形应有的线条,只显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重。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水腥、淤泥和深层组织腐败的恶臭,顽强地穿透了消毒水的屏障,钻进我的鼻腔,直冲脑门。

    这味道,比平日里那些自然死亡的尸体强烈十倍不止,带着一种江河深处淤泥的阴冷和绝望。

     终于抵达3号准备间。

    明亮的灯光下,一切纤毫毕现,反而让那肿胀变形的尸体轮廓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我戴上三层乳胶手套,冰冷的触感勉强隔绝了皮肤的直接接触,但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似乎能穿透一切。

    白布被掀开。

     一张被河水浸泡得惨白发胀的脸暴露在灯光下,五官被水肿挤压得移位变形,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半透明感,像被水撑破的劣质塑料袋。

    嘴唇肿胀外翻,露出一点发黑的牙龈。

    头发湿漉漉地黏在头皮和脸颊上,缠绕着几缕暗绿色的水草。

    眼睑肿胀得无法完全闭合,一丝浑浊的眼白从缝隙里渗出来,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我强忍着胃里的翻腾,拿起登记板和笔,开始例行检查。

    手指隔着厚厚的手套,按压着肿胀冰冷的肢体,记录着明显的伤痕和腐败特征。

    最后,轮到口腔检查。

    我拿起一把细长的金属压舌板,小心翼翼地撬开那肿胀得如同发酵面团般的嘴唇。

     一股更浓烈的腐败气息扑面而来。

     压舌板伸进去,轻轻压下那条同样肿胀的、颜色发紫的舌头。

    手电筒的光柱探入那黑暗潮湿的口腔深处。

     光柱凝固了。

     不是一颗,而是……整个右侧的后槽牙区域,一片触目惊心的狼藉!本该是牙齿的位置,只剩下参差不齐、如同被巨大外力暴力碾碎的牙根残桩,深深嵌在同样破碎糜烂的牙床血肉里!断裂面呈现出一种肮脏的灰白色,边缘锐利得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咬断、嚼碎!一些细小的、如同砂砾般的碎骨屑和暗红色的组织碎末,混合着黑色的淤泥,黏附在破碎的牙槽窝和肿胀的舌根上。

     我胃里猛地一阵痉挛,酸水瞬间涌上喉咙。

    这绝不是溺水撞击或者自然腐败能造成的!这景象,这彻底的粉碎……像被丢进了某种……石磨?不,更像被某种无法想象的力量,在口腔里硬生生地……嚼碎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

    耳边,那午夜回荡的、湿粘的咀嚼声,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带着冰冷的恶意,无比清晰地在我脑海中轰鸣起来!咔…嚓…咔…嚓…… “呃……”一声压抑不住的干呕从我喉咙里挤出。

    我猛地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金属推车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手电筒脱手掉在铺着塑料布的地面上,滚了几圈,光柱胡乱地扫过墙壁和天花板。

    冷汗像冰冷的蚯蚓,瞬间爬满了我的额头和后背。

    破碎的牙槽,湿粘的咀嚼声……两个画面在脑海里疯狂地叠加、碰撞!3号炉……那个自己打开门的炉子……还有这具牙槽粉碎的女尸……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几乎要窒息。

    我需要空气,需要离开这个充满死亡和诡异气息的地方,哪怕只是一分钟!我几乎是踉跄着冲出准备间,沉重的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撞上,那闷响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更添一份死寂。

     更衣室就在走廊尽头。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一步一挪地蹭过去,双腿软得像是踩在棉花上。

    推开更衣室的门,里面一片昏暗,只有墙壁上嵌着的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反射着走廊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像一个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幽暗入口。

     我摸索着墙壁,想找到电灯开关。

    指尖刚刚触碰到冰冷的塑料开关面板—— “滋啦……滋啦……” 一阵极其细微、却又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毫无征兆地从镜子的方向传来!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猛地扭过头,死死盯住那面巨大的落地镜。

     镜面上,原本应该映出我模糊身影的位置,此刻,正有大片大片湿漉漉的水痕……在无声地蔓延、显现!如同有一只无形的手,蘸着冰冷的河水,在镜面上涂抹。

     那些水痕迅速勾勒出形状。

     一个接一个,清晰无比,带着水渍特有的、即将流淌下来的粘稠质感——是牙齿的印痕!巨大的、扭曲的、带着尖锐锯齿的牙印!它们密密麻麻地覆盖了大半面镜子,如同某种远古巨兽留下的疯狂啃噬的标记!水痕还在汇聚、流淌,在牙印下方,歪歪扭扭地拼凑出三个湿淋淋、不断滴落水珠的字: “该你了……” 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眼球!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恐惧和冰冷预感的电流瞬间贯通我的四肢百骸!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啊——!”一声短促、凄厉的尖叫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撕裂出来!我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向后弹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金属储物柜上,发出巨大的哐当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无规则地抽搐、撞击,每一次搏动都带来濒死般的窒息感! 逃!必须立刻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被诅咒的殡仪馆! 这个念头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一切理智!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出更衣室,朝着走廊另一端的值班室狂奔!皮鞋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杂乱无章的、如同丧钟般的敲击声,在死寂的走廊里被无限放大,又重重地撞回我的耳膜。

     值班室!值班表!老王!老王一定知道今晚谁值班!一定是排错了!一定是! 我像一颗失控的炮弹,一头撞开值班室虚掩的门,巨大的惯性让我直接扑在了那张堆满文件和登记册的旧木桌上。

    桌上的老式台灯被震得剧烈摇晃,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疯狂舞动的、巨大而扭曲的影子。

     我剧烈地喘息着,肺部火烧火燎,汗水顺着鬓角流进眼睛里,又咸又涩。

    我顾不得擦,双手哆嗦得如同得了疟疾,在凌乱的文件堆里疯狂地扒拉着,寻找那本硬壳封面的值班登记册。

    纸张被翻得哗哗作响,有几张被我的汗水浸湿,黏在了手指上。

     找到了!深蓝色的硬壳封面!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攥住它,用力过猛,指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吧声。

    我粗暴地掀开封面,纸张快速翻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心脏在喉咙口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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