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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质问中是梦也是现实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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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半年, 或者两年后,我再离开。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却固执地抬高下巴,“但有些事,等不了那么久。

    ” 工藤新一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脉搏在指尖跳动得凌乱而虚弱:“APTX4869的残留毒素根本没清除干净,对不对?前两个月的发烧根本不是因为劳累!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一样,不要命地熬下去?” “咳咳......该问她的问题,别来问我。

    ”洛保反手甩开他,血腥味在口腔里炸开,“心头血是她答应的,和我无关 ”她踉跄着扶住桌沿,目光扫过众人苍白的脸,“至于明美的孩子......送她去中国,交给我的家人, 在那里,组织的手暂时够不到。

    ” 一股剧痛心降洛保眼前炸开密密麻麻的黑点,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浓烈的血腥味“辞职信......交给院长了吗?”她攥住毛利兰的胳膊,指甲几乎陷进对方皮肉,“如果需要我带完这批学生......我可以等......”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晏梨冲进来时,正看见洛保跌坐在地。

    她的白大褂前襟洇开大片暗红,指缝间不断渗出鲜血。

    “药!”洛保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在院长办公室,我的白大褂口袋里......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毛利兰跟着陈晏梨冲向电梯,裙角带翻了墙角的垃圾桶。

    洛保挣扎着起身,却被赤井秀一按回椅子。

    “别碰我!”她挥开对方的手,撑着墙跌跌撞撞往外走,“送我去停车场......我要开车......” 暴雨倾盆而下,洛保跌进驾驶座,额头重重撞在方向盘上。

    喇叭声惊飞了栖在车顶的乌鸦,她摸索着打开空调,冷气裹着铁锈味的呼吸在狭小空间里盘旋。

    后视镜里,自己的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嘴角不断溢出鲜血,在黑色座椅上绽开妖冶的花。

     “小兰......如果我醒不过来......”她对着空荡的车厢呢喃,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锁屏照片里毛利兰的笑容渐渐模糊。

    剧痛突然如潮水般袭来,她弓起身子,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变速杆上,在暴雨声中,最后一丝意识被黑暗吞噬,毛利兰攥着从院长办公室夺来的药瓶,陈晏梨举着备用钥匙,两人浑身湿透地冲向停车场。

    远远望去,洛保那辆黑色轿车的车门竟已紧闭,原本虚掩的车窗也不知何时升了上去。

     "不好!"陈晏梨将钥匙插进锁孔,却发现车门从内部反锁。

    透过被雨水冲刷的车窗,隐约可见洛保瘫在驾驶座上,头歪向一边,嘴角的血迹蜿蜒而下,在白大褂上晕染出狰狞的图案。

    赤井秀一猛地撞向车门,金属框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快找应急开关!" 工藤新一绕到车尾,手指在后备箱缝隙间摸索。

    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视线被淋得模糊不清。

    "这里!"他终于摸到一个凸起的红色按钮,用力按下的瞬间,后备箱弹开的气流夹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众人爬进后座,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洛保的安全带不知何时勒成了死结,金属卡扣在挣扎中深深嵌进皮肉,渗出的鲜血混着雨水,在座椅上积成暗红的水洼。

     "别动她!"陈晏梨扯开医药箱,戴上手套的手指微微颤抖。

    她将听诊器贴在洛保胸口,却只听见若有若无的气音。

    工藤新一探向她的颈动脉,指尖触到的脉搏如游丝般脆弱。

    "体温在下降!"他掀开洛保的眼皮,瞳孔对光反射已经微弱到几乎不可见。

     毛利兰跪在副驾驶座旁,颤抖着打开药瓶。

    药片倒在掌心的瞬间,她愣住了——瓶身标签上赫然写着"抗心律失常药",而不是常规的镇痛剂。

    "这是......"她声音发颤,"她一直瞒着我们......"毛利兰攥着药瓶的手青筋暴起,指腹被粗糙的塑料磨得生疼。

    当她和陈晏梨跌跌撞撞冲进停车场时,那辆黑色轿车的车门竟已严丝合缝地紧闭——半小时前洛保跌坐进去时,车门还虚掩着,此刻却像一道冰冷的屏障,将生与死隔绝两端。

     “车门……怎么关上了?”陈晏梨的声音被雨声撕碎。

    透过被雨水冲刷的车窗,能看见洛保歪着头靠在方向盘上,额角的血混着雨水蜿蜒而下,在仪表盘上积成暗红的细流。

    她的白大褂前襟完全浸透,深色布料吸附了太多血液,沉沉地贴在胸口,勾勒出触目惊心的轮廓。

     “钥匙!快找钥匙!”毛利兰扑到驾驶座旁,指尖在车门把手上徒劳地抓挠。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模糊了视线。

    陈晏梨颤抖着摸出备用钥匙,却发现锁孔里卡着异物——不知何时,洛保竟用沾血的发卡卡住了锁芯,金属薄片在雨水中闪着诡异的光。

     “她不想让人救她……”赤井秀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举着从急诊室抢来的破窗器,雨水顺着银发滴落,在肩头积成深色水痕。

    工藤新一蹲下身检查车门缝隙,指尖触到车门底部的应急开关,却发现卡扣被人为掰断,断裂处还残留着新鲜的金属碎屑。

     “是她自己做的。

    ”工藤新一站起身,镜片上蒙着水汽,“她早就计划好了……” 毛利兰猛地抬头,雨水混着泪水滑进嘴角。

    她想起洛保递来辞职信时那只微微发抖的手,想起她整理白大褂时刻意遮住锁骨疤痕的动作,想起昨夜在示教室,对方望着樱花果冻包装盒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温柔与悲凉。

     “砸窗!”赤井秀一的破窗器狠狠砸向玻璃,强化纤维的车窗却只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工藤新一抄起停车场的消防斧,斧刃落下的瞬间,洛保的身体在驾驶座上轻轻晃了晃,仿佛对这剧烈的震动毫无察觉。

     当车窗终于被砸开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毛利兰探手进去拉车门锁,指尖触到的金属冰冷刺骨。

    洛保的身体软软地倒向一侧,长发浸在座椅缝隙的血泊里,几缕发丝黏在嘴角凝固的血迹上,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

     “保保!”毛利兰探向她的颈动脉,指尖触到的皮肤凉得像冰,脉搏微弱得几乎无法感知。

    陈晏梨已经爬进后座,扯开洛保的衬衫,听诊器贴上胸口的瞬间,她的脸色骤变——心脏部位没有任何搏动,只有若有若无的气音从喉咙里溢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温过低!准备升温毯!”陈晏梨的喊声被雨声吞没。

    工藤新一解下自己的外套裹住洛保,却感觉那身体冷得像块顽石。

    赤井秀一将洛保抱出车外时,她的头无力地垂落,嘴角又溢出一口鲜血,滴在赤井秀一的白大褂上,像落了朵绝望的花。

     急救床上,洛保的身体还在不断渗血。

    心电监护仪的屏幕上,绿色曲线微弱得如同游丝,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刺耳的蜂鸣。

    毛利兰握着她的手,那只手瘦得只剩骨头,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她一直在骗我们……”毛利兰的声音哽咽,“她说只是普通的咳嗽,说只是劳累过度……” 陈晏梨正在配置肾上腺素,闻言动作顿了顿:“三个月前的体检报告,她私自扣下了。

    心肌酶谱异常的数值,是正常值的十七倍。

    ”她的声音发颤,“取心头血的手术,根本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手术室的红灯亮起时,毛利兰瘫坐在长椅上。

    工藤新一递来温热的咖啡,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走廊尽头,赤井秀一靠着墙,怀里抱着洛保的白大褂,衣兜里掉出半张揉皱的便签,上面用铅笔写着:“如果我回不来,把孩子送去中国,找洛阳。

    ” 手术进行到第四小时,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长鸣。

    陈晏梨冲出手术室时,口罩上沾满血点:“心脏骤停五次,现在靠起搏器维持……”她的目光扫过众人,“你们……进去看看吧。

    ” 病房里,洛保的脸色白得像纸。

    各种管子从她身上延伸出去,连接着冰冷的仪器。

    毛利兰握住她的手,那只手突然动了动,指尖轻轻蹭过她的掌心。

     “小兰……”洛保的声音轻得像羽毛,眼睛半睁着,却没有焦点,“对不起……一直骗你……” “别说了,你会好起来的……”毛利兰的泪水滴落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水痕。

     洛保的嘴角扯出一抹虚弱的笑,血沫顺着嘴角溢出:“这一次……真的……给你希望……又给你绝望了……”她的呼吸越来越弱,目光却固执地停留在毛利兰脸上,“你和新一……要好好的……” “我不要!我只要你好好的!”毛利兰握紧她的手,却感觉那温度在迅速流失。

    洛保的手指轻轻颤了颤,像是想回握,却最终无力地垂落。

     最先赶到的是洛承轩。

    他冲进医院时白大褂还沾着手术台上的血迹,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半小时前他刚完成一台开颅手术,接到电话时手术刀差点脱手。

    “怎么回事?”他抓住工藤新一的手腕,声音发颤,“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 “是取心头血的手术后遗症。

    ”陈晏梨递来最新的检查报告,CT影像上,心脏部位的阴影已经扩散到整个胸腔,“心肌损伤不可逆,她一直在用药物强撑......”话音未落,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院长林鹤年摘下沾满血的口罩,脸色比墙壁还白。

     “准备后事吧。

    ”他的声音沙哑,“心脏停跳,我们....” 最先抵达医院的是洛保的二舅洛明修。

    他冲进病房时手里还提着给外甥女带的桂花糕,糕点盒掉在地上,金黄的碎屑撒在洁白的床单上,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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