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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嘉德罗斯的玫瑰无法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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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到凹凸大赛,我成了双元力持有者。

     >圣光织愈治愈队友,赤狱裁罪斩杀敌人。

     >嘉德罗斯总用重力棍指着我:“弱者,别拖后腿。

    ” >可他不知道,我见过他深夜在我门外徘徊的身影。

     >当我在寒冰湖温泉昏迷滑入水底—— >他撕裂冰层将我捞起,滚烫的吻落在颈侧。

     >“祁奥阳……醒来。

    ” --- 寒冰湖的冷气,像无数细小的针,透过战斗服纤维的缝隙,顽固地往里钻。

    嘉德罗斯站在一块嶙峋的黑色冰岩顶端,重力棍随意地拄在身侧,猩红的棍身流淌着熔岩般的光泽,与他熔金色的眼瞳交相辉映。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混乱的战场,神情是一贯的、近乎刻薄的漠然。

     冰原上,几头形似巨大穿山甲、浑身覆盖着尖锐冰棱的魔兽正疯狂地掘开冰面,裹挟着碎冰和冻土的浪潮扑向中央一小撮负隅顽抗的参赛者。

    惨叫声和元力武器碰撞的刺耳锐响混杂在一起,被呼啸的寒风撕扯得断断续续。

     “啧。

    ”一声极轻的、带着不耐的嗤笑从嘉德罗斯薄唇间逸出。

    他甚至连眼皮都懒得完全抬起,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那些在冰棱兽爪牙下狼狈闪避的身影,如同扫过几粒无关紧要的尘埃。

    蝼蚁的挣扎,向来引不起圣空星王储的半分兴趣。

    他指尖在重力棍光滑的表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等待着这场无趣的清扫早点结束。

     就在他打算收回视线的瞬间,一抹骤然亮起的、与这片冰天雪地格格不入的暖白色光芒攫住了他的目光。

     战场边缘,靠近一片被巨大冰柱环绕的凹地。

    一个身影在冰棱兽狂暴的冲击波中踉跄后退,几乎要撞上身后尖锐的冰柱。

    是那个……嘉德罗斯的眉梢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黑发,黑瞳,战斗服是便于行动的深色修身款式,勾勒出少女略显单薄却异常灵活的身形。

    他记得她的名字,祁奥阳,那个持有奇怪双元力、总爱在营地角落里摆弄些无聊小玩意的家伙。

     此刻,祁奥阳正被一头体型格外庞大的冰棱兽逼得连连后退。

    冰屑和冻土在她脚下炸开,巨大的阴影带着刺骨的寒意当头压下,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她似乎避无可避。

     嘉德罗斯的指尖停止了敲击,指节微微绷紧。

    就在那冰棱巨兽的利爪即将撕裂她后背的刹那—— 一声清脆得近乎空灵的铃音,毫无征兆地穿透了战场上的喧嚣,清晰地荡开。

     “叮铃——” 祁奥阳右手手腕上,一枚温润洁白的玉质铃铛猛地爆发出柔和却极其坚韧的白色光芒。

    光芒并非扩散,而是瞬间凝结!无数道细如发丝、闪烁着圣洁白辉的光线从铃铛中激射而出,速度快得只留下道道残影。

    这些光线并非杂乱无章,它们如同拥有生命般精准地交织、穿梭,在她身后那片冰冷的空气中,瞬间编织成一张巨大、繁复、散发着温暖气息的纯白光网! 巨兽的利爪狠狠拍在光网之上! “嗡——!”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韧性。

    光网剧烈地震颤着,网丝被拉扯到极致,发出细微而急促的嗡鸣,仿佛下一刻就要崩溃。

    但那张看似脆弱的光网,却硬生生扛住了这足以撕裂钢铁的力量!网丝深深勒进巨兽覆盖着坚硬冰棱的爪掌,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巨兽吃痛,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冰蓝色的兽瞳死死锁住网后的少女,充满了狂暴的杀意。

     嘉德罗斯的目光定格在那张流转着圣洁光芒的网上。

    那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抚慰人心的力量,仿佛能驱散这片冰原上最深的寒意。

    这就是她的元力武器之一?圣光织愈?名字倒还算贴切。

    他熔金色的瞳孔深处,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波动掠过。

    并非力量本身有多惊人,而是那种在绝境中依然能稳定绽放的、守护性质的光芒,在这片充斥着破坏和杀戮的大赛里,显得如此……不合时宜,又莫名地吸引视线。

     然而,就在光网成功阻挡巨兽的瞬间,祁奥阳非但没有后退寻求喘息,反而猛地拧腰转身!她左手闪电般探向腰间,那里悬挂着一柄样式古朴、通体呈现出一种内敛深沉的黑红两色长剑。

    剑柄缠绕着暗金色的纹路,剑身未出鞘,却隐隐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灼热与锋锐,与圣光织愈的温润平和形成了极端强烈的反差。

     “呛啷——!” 清越的剑鸣如同龙吟,瞬间压过了风的呼啸! 黑红色的长剑悍然出鞘!剑身并非光滑,而是遍布着如同熔岩冷却后龟裂的暗红色纹路,剑刃则流动着冰冷的、仿佛能吸收一切光线的深邃黑芒。

    一股极其狂暴、充满毁灭气息的赤红元力洪流,如同压抑了万年的火山骤然喷发,毫无保留地灌注进长剑之中! “赤狱裁罪——破!” 祁奥阳清喝一声,声音带着一丝力竭的沙哑,却无比决绝。

    她双手握紧剑柄,纤细的手臂因巨大的力量灌注而微微颤抖,整个人却爆发出一种与她平日慵懒形象截然不同的、一往无前的凌厉气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锋所指,并非那头被光网暂时困住的巨兽,而是它身侧另一头正咆哮着准备冲撞过来的同伴! 一道凝练到极致、边缘呈现出高温熔融状的黑红剑光撕裂空气!所过之处,连呼啸的寒风都仿佛被瞬间点燃、蒸腾!剑光带着焚尽八荒的酷烈与斩断一切的锋锐,毫无花哨地斩向第二头冰棱兽相对脆弱的脖颈关节处! “噗嗤——!”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沉闷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切割声。

    熔岩般的黑红剑光如同热刀切过凝固的油脂,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冰棱兽覆盖着厚厚冰晶的脖颈!一颗狰狞的兽头在喷溅的冰蓝色血液和蒸腾的雾气中,高高飞起! 那头被光网缠住前爪的巨兽发出一声悲鸣,巨大的身躯因同伴瞬间的死亡而僵滞了一瞬。

     嘉德罗斯的眉峰彻底挑了起来。

    熔金色的眼瞳中,那点微澜迅速扩大,变成了清晰的惊讶。

    治愈系的圣光织愈……强攻系的赤狱裁罪……两种属性截然相反、甚至可以说是互相排斥的元力,竟然如此流畅、如此精准地在同一个人手中完成了攻防转换?前一秒还是坚韧守护的光之织网,下一秒便是焚灭一切的裁决之剑?这转换间展现出的元力掌控力、战斗时机的把握以及对自身极限的压榨……绝不是一个普通参赛者能轻易做到的。

     他看着她。

    少女微微喘息着,额前几缕被汗水浸湿的黑发贴在瓷白的皮肤上,握着黑红长剑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身体也因刚才那倾力一击而有些摇晃,但那双纯黑色的眼眸,却亮得惊人,像淬了火的星辰,映着手中长剑残余的熔岩微光,也映着这片残酷冰原的寒冷底色。

     脆弱与坚韧,温软与暴烈,两种极端矛盾的特质在她身上交织,碰撞出一种奇异而夺目的光彩。

    嘉德罗斯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第一次超过了衡量一件工具价值所需的长度。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重力棍,棍身流淌的熔岩光泽似乎变得更加灼热了几分。

     就在这时,变故再生! 那头被光网缠住前爪的冰棱巨兽,在短暂的僵滞之后,巨大的痛苦和愤怒彻底淹没了它。

    它不顾一切地疯狂挣扎起来!覆盖着坚硬冰棱的庞大身躯爆发出恐怖的力量,猛地一甩! “嘣!嘣!嘣!” 坚韧的光之丝线承受不住这狂暴的巨力,发出弓弦即将崩断的哀鸣,一根根断裂!圣洁的白光碎片如同破碎的星辰般四散飞溅! 光网,破了! 挣脱束缚的巨兽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仅剩的独眼死死锁定住刚刚完成惊天一剑、身体正处于短暂僵直和力竭状态的祁奥阳!它庞大的身躯携着滔天的怒火和碾碎一切的威势,如同一座失控的冰山,轰然撞向那个在它眼中无比渺小的身影!冰棱覆盖的巨爪高高扬起,撕裂空气,带着冻结万物的寒气,当头拍下!那阴影瞬间将祁奥阳完全笼罩,速度快得只留下一片死亡的残影! “糟了!”远处传来雷德焦急的呼喊。

     祁奥阳瞳孔骤缩!赤狱裁罪剑身上残余的熔岩光芒疯狂闪烁,试图再次挥出,但手臂的酸麻和体内瞬间被抽空的元力让她根本无法及时做出有效的格挡!圣光织愈的白玉铃铛急促地鸣响,丝丝缕缕的白光仓促涌出,试图在她身前再次编织防御,但光芒微弱而散乱,如同风中残烛! 死亡的阴影带着刺骨的冰寒,瞬间笼罩全身! 千钧一发! 一道熔金色的身影,如同撕裂昏暗天幕的陨星,带着无可匹敌的狂暴气势,以超越肉眼捕捉极限的速度,悍然降临! “轰——!!!” 震耳欲聋的爆鸣压过了冰棱兽的咆哮! 嘉德罗斯的身影出现在祁奥阳与巨兽之间,渺小却顶天立地!他单手持着重力棍,姿态狂放不羁,棍身爆发出比太阳核心还要炽烈夺目的熔岩金光!没有丝毫闪避,没有任何技巧,纯粹的力量碾压!重力棍裹挟着粉碎星辰般的恐怖威能,带着焚尽万物的高温,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狂暴绝伦地轰在了冰棱巨兽拍下的巨爪掌心!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下一秒,是摧枯拉朽的崩解! “咔嚓!轰隆——!!!” 冰棱巨兽那覆盖着坚逾钢铁的冰晶、足以拍碎山岩的巨爪,在接触到熔岩金光的重力棍的刹那,如同脆弱的琉璃般寸寸碎裂!碎裂的冰晶混合着猩红的血肉和断裂的骨茬,如同被引爆的炸弹般四散迸射!毁灭性的力量沿着巨爪一路向上蔓延,摧枯拉朽地撕裂了它粗壮的前臂、肩胛,最后狠狠贯入它庞大的身躯! “嗷——!!!”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响彻冰原!巨兽小山般的身躯被这股无法抗拒的巨力轰得离地飞起,如同被投石机抛出的巨石,狠狠砸向远处一片密集的冰柱林! “轰隆隆——!!!” 一连串令人心悸的撞击和碎裂声响起,无数巨大的冰柱在巨兽身体的撞击下轰然倒塌,冰屑烟尘冲天而起,如同引爆了一场小型的雪崩!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仅仅一击! 刚才还凶焰滔天、逼得祁奥阳陷入绝境的冰棱巨兽,此刻已化作一堆深埋在冰晶碎块和冻土中的、微微抽搐的烂肉! 狂暴的能量冲击波以嘉德罗斯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卷起地上的冰尘,形成一个短暂的、呼啸的漩涡。

    祁奥阳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气浪推得站立不稳,踉跄着向后倒去。

    然而,预料中撞上冰冷地面的疼痛并未传来。

     一只骨节分明、带着惊人热度的手掌,稳稳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托住了她的后背。

     祁奥阳惊魂未定地抬起头,视线撞进一双俯视下来的熔金色眼瞳里。

    那里面没有温度,没有关切,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丝……尚未完全平息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狂暴余韵。

    他离得很近,近得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如同刚刚熄灭的熔炉般灼热的气息,混合着战场上特有的硝烟和血腥味,强势地侵入她的感官。

     “谢……谢谢。

    ”祁奥阳的声音带着力竭后的虚弱和一丝劫后余生的微颤,胸口剧烈起伏着,试图稳住身形。

     嘉德罗斯并未立刻收回手。

    他的目光扫过她苍白脸颊上沾染的冰屑和灰尘,扫过她因脱力而微微颤抖的手臂,最后落在她手中那柄黑红长剑上。

    赤狱裁罪的剑身光芒已经黯淡,但仍残留着令人心悸的灼热波动。

     他熔金色的眼底深处,一丝极淡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飞快闪过,快得如同错觉。

    随即,那点情绪便被惯有的傲慢与刻薄彻底覆盖。

     “哼。

    ”一声冰冷的嗤笑从他鼻腔里发出,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不自量力。

    ” 托在她后背的手掌猛地收回力道。

     祁奥阳本就脱力,猝不及防之下,身体失去支撑,脚下被冰棱一绊,整个人顿时狼狈地向后跌坐下去。

     “噗通!” 她结结实实地摔坐在冰冷的冻土上,溅起一片细碎的冰渣,屁股上传来的钝痛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眉头紧紧皱起。

     “没有绝对碾压的力量,就敢在魔兽群里切换武器?”嘉德罗斯垂眸看着她跌坐的窘态,重力棍随意地扛在肩上,熔金色的瞳孔里是赤裸裸的嘲讽,仿佛在看一个愚不可及的笑话,“愚蠢的赌徒行为,只会拖累队友,浪费雷德他们清理杂鱼的时间。

    弱者就该认清自己的位置,祁奥阳。

    ”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寒风,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锥子,狠狠扎在祁奥阳刚刚经历过生死搏杀的神经上。

    那刚刚因被救而生出的一丝感激,瞬间被这毫不留情的刻薄话语冻结、碾碎。

     祁奥阳猛地抬起头,纯黑的眼眸里燃起一簇压抑的怒火,毫不退缩地迎上嘉德罗斯俯视的目光。

    她撑着赤狱裁罪的剑柄,咬着牙想要站起来反驳,但透支的身体却沉重得不听使唤,反而牵扯到肩胛处被冰棱划开的伤口,一阵尖锐的疼痛让她脸色又是一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喂喂,老大!别这么凶嘛!”雷德咋咋呼呼的声音及时插了进来,他动作敏捷地跳过几块碎裂的冰岩,几步窜到近前,脸上带着一贯的嬉皮笑脸,试图缓和气氛,“祁奥阳刚才那一剑超帅的好吗!配合得也超及时!你看,那边几头想偷袭祖玛的也被她那一剑的动静吓退啦!”他指了指远处几头徘徊着不敢上前的冰棱兽。

     嘉德罗斯连眼角都没给雷德一个,目光依旧钉在祁奥阳身上,看着她因疼痛和愤怒而微微颤抖的唇瓣和倔强瞪视的眼神。

     “帅?”嘉德罗斯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视线掠过她肩胛处被血染红的破损衣料,“拿命换的‘帅’,毫无价值。

    大赛不需要这种不计后果的蠢货。

    ”他刻意加重了“蠢货”两个字,像是在她心口又踩了一脚。

     祁奥阳攥紧了赤狱裁罪的剑柄,指节捏得发白,纯黑的眼眸里怒火更盛,几乎要喷出来。

     “够了,嘉德罗斯。

    ”一个清冷沉稳的声音响起。

    蒙特祖玛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她手中的羽蛇长剑还滴落着冰蓝色的兽血,翠绿的眼眸平静地扫过嘉德罗斯,最后落在祁奥阳身上,“她的判断和行动,在刚才的形势下是有效的,分担了压力,并非无谓的逞强。

    过度透支,是经验问题,可以修正。

    ” 嘉德罗斯终于将目光从祁奥阳身上移开,瞥了蒙特祖玛一眼,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算是回应,但并未再出言反驳。

    他扛着重力棍,熔金色的瞳孔扫过一片狼藉、冰兽残骸遍地的战场,最后冷冷地丢下一句:“打扫战场,收集积分。

    别浪费时间。

    ”说完,径直转身,走向战场边缘一块凸起的、视野开阔的冰岩,显然不打算再参与后续的清理。

     雷德夸张地松了口气,赶紧蹲下来,朝祁奥阳伸出手:“来来来,快起来!地上凉透了!老大他就那样,嘴比寒冰湖的风还冻人,别往心里去啊!你刚才超厉害的!”他一边说,一边小心地避开她肩上的伤口,想把她拉起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奥阳借着他的力,忍着痛楚和身体深处涌上来的巨大疲惫,有些摇晃地站起身。

    她看了一眼嘉德罗斯背对着这边、孤高挺立的背影,熔金色的发丝在寒风中微微拂动,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她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收起了赤狱裁罪,右手手腕上的白玉铃铛“圣光织愈”发出微弱的、如同叹息般的轻鸣,几缕柔和的白色光线悄然缠绕上她肩胛的伤口,带来一阵清凉的镇痛感,开始缓慢地修复受损的肌体。

     她垂着眼睫,纯黑的瞳孔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倔强交织着。

    她知道嘉德罗斯说的是事实的一部分,那种极限的切换确实冒险。

    但……他凭什么用那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和语气?凭什么否定她拼尽全力挥出的那一剑? 寒风卷起冰尘,刮过她沾着血污和冰屑的脸颊,带来刺骨的冷意。

    她下意识地裹紧了残破的战斗服,肩胛处圣光织愈带来的微光,是这片冰冷战场上唯一的暖意。

     *** 深夜,营地篝火噼啪作响。

     祁奥阳蜷在离火堆稍远的角落,裹着一张厚实的保温毯,像只受伤后躲起来舔舐伤口的小兽。

    篝火跳跃的光影在她苍白的脸上明明灭灭,映得她眼下的青黑格外明显。

    她右手腕上的白玉铃铛“圣光织愈”散发着柔和而稳定的白色光晕,丝丝缕缕的光线如同活物般缠绕在她肩胛和手臂几处较深的伤口上,缓慢而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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