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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荆棘牢笼与雷光驯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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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指的雷光玫瑰在晨曦中无声燃烧。

     >我拖着断刃在影狼群中腾挪,圣光丝线缠住第五匹狼喉时,赤狱裁罪的裂痕已蔓延至剑锷。

     >雷狮的狂雷劈开巨树砸向狼王—— >不是为了救我,而是嫌游戏“不够尽兴”。

     >当雷神之锤抵住我染血的咽喉,他俯身咬碎了我最后的巧克力。

     >“小奴隶,”他舌尖卷走我唇角的碎屑,“叫声主人就给你止痛药。

    ” --- 食指根部的束缚感清晰而恒定,如同一个嵌入皮肉的冰冷刻度。

    祁奥阳睁开眼,视线尚未聚焦,身体已经先一步绷紧。

    熹微的晨光艰难地穿透自由丛林深处浓密的树冠,在悬空的藤蔓吊床上投下破碎的光斑。

    她习惯性地蜷缩着,像只试图留住最后一点暖意的流浪猫,但身体深处叫嚣的疲惫和骨骼的酸痛,让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滞涩沉重。

     “咪……”怀里的煤球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小脑袋在她臂弯里蹭了蹭,又沉沉睡去。

    暖烘烘的小身体紧贴着她微凉的皮肤,是这片危机四伏丛林里唯一恒定的热源。

     祁奥阳的目光落在自己摊开的左手上。

    食指根处,那枚由纯粹雷光构成的纤细圆环,以及其上那朵含苞待放、暗红花瓣边缘缠绕跳跃紫电的微型玫瑰,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妖异而危险的微芒。

    它没有温度,却像一个无形的烙铁,时刻灼烫着她的神经。

     归我了。

     雷狮冰冷宣告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回响。

    不是占有,是宣示所有权,如同巨龙在宝藏上打下专属的印记。

    这枚戒指是枷锁,是监控,更是一道悬在头顶、随时可能落下的审判之雷。

     “疯子……”祁奥阳无声地翕动嘴唇,吐出两个干涩的字。

    黑色的瞳孔深处翻涌着屈辱、愤怒,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强大力量标记后产生的奇异悸动。

    她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驱散那丝不该有的异样。

    指根的雷光戒指似乎感应到她情绪的波动,内部流转的细小电弧骤然明亮了一瞬,带来一阵清晰的、如同静电鞭笞般的微麻刺痛! “呃!”她闷哼一声,触电般松开手,指节微微颤抖。

    这鬼东西……竟然还能这样?! 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

    不能失控。

    愤怒和抗拒只会让这枚戒指成为更沉重的负担。

    她需要力量,需要尽快恢复,需要……摆脱这该死的监控! 目光转向吊床角落。

    那里放着昨天用积分换来的物资:绷带、消毒喷雾、外伤凝胶、几支高效营养剂。

    左肩那道被腐沼巨蜥毒液侵蚀过的伤口,在圣光织愈的透支和后续强行战斗下,愈合得极其缓慢,边缘依旧红肿发黑,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深层的闷痛。

    普通的药物效果有限。

     她拿起一支营养剂,拧开盖子,仰头将冰凉的、带着浓烈化学合成味道的液体灌了下去。

    胃里传来一阵短暂的充实感,随即又被强烈的空虚取代。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背包最里层——那里,还有一小块用干净树叶包裹着的、昨天幸存下来的巧克力残骸。

    那是她仅存的、属于穿越前的慰藉。

     食指上的雷光玫瑰似乎又闪烁了一下。

     祁奥阳猛地收回目光,像被烫到一样。

    她抓起旁边的绷带和凝胶,动作有些粗暴地解开左肩的旧绷带。

    狰狞的伤口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暗红色的皮肉翻卷,边缘焦黑,中心处一道深深的裂痕尚未完全愈合,渗着淡黄色的组织液。

    她咬紧牙关,用消毒喷雾胡乱喷了几下,冰凉的刺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然后将凝胶厚厚地涂抹上去。

    整个过程快速而沉默,只有偶尔压抑不住的、从齿缝间溢出的抽气声。

     处理完伤口,她将煤球小心地放进干草小窝,抓住藤蔓,忍着脚踝的隐痛和全身的酸软,滑落到地面。

    晨曦的丛林里弥漫着清新的草木气息,暂时掩盖了深藏的危险。

    她走到一小片相对开阔的空地,反手虚握。

     嗡。

     暗红色的光芒凝聚,赤狱裁罪那布满熔岩纹路的剑身在她手中凝实。

    入手依旧沉重,剑身传递来熟悉的灼热感,但……感觉不一样了。

     祁奥阳皱紧眉头。

    她尝试调动元力,剑身上干涸大地般的纹路亮起,熔岩光芒流淌,但光芒明显比全盛时期黯淡了许多,流转之间也带着一种滞涩感。

    更让她心惊的是——剑身靠近剑锷的地方,一道极其细微、却异常清晰的裂痕,如同蛛网般蔓延开一小片!那是昨天与雷神之锤硬撼留下的内伤!每一次元力注入,那道裂痕都仿佛在无声地呻吟,传递出剑身不堪重负的哀鸣。

     赤狱裁罪……受损了! 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升。

    武器是参赛者的半条命!尤其是在这步步杀机的凹凸大赛!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焦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右手握紧剑柄,感受着剑身细微的震颤和那道裂痕的阻碍,开始缓慢地演练最基础的劈、刺、撩、格挡。

    动作不再追求力量和速度,而是将感知提升到极致,细细体会着元力在剑身受损脉络中运行的每一丝阻滞,感受着剑身结构在发力瞬间的细微形变。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汗水很快浸湿了她的额发和后背。

    每一次挥剑,右臂深层的肌肉都在隐隐作痛,虎口愈合的伤疤传来阵阵牵拉感,左肩的伤口更是如同火烧。

    但她咬着牙,眼神专注得可怕。

    她必须重新熟悉这把受损的伙伴,找到在它承受极限内、能发挥最大威力的方式。

    同时,左手手腕也在不断翻转、虚握,尝试着沟通沉寂的白玉铃铛。

    圣光织愈的力量如同被厚茧包裹,回应极其微弱,只能勉强在掌心凝聚出一点萤火般的微光。

     枯燥、痛苦、缓慢。

    没有惊心动魄的战斗,只有身体和意志在极限边缘的反复拉扯与磨合。

    每一次挥剑,每一次尝试凝聚圣光,都像是在荆棘丛中艰难跋涉。

    食指上的雷光玫瑰安静地缠绕着,如同一个无声的监工。

     日头渐渐升高,林间的湿气被蒸腾,空气变得闷热。

    祁奥阳身上的速干衣已经被汗水彻底浸透,紧贴在皮肤上。

    就在她完成一组突刺练习,收剑喘息,准备稍作休息时—— 呜——嗷——! 一阵低沉、悠长、带着明显威胁意味的狼嚎声,毫无预兆地从她左前方的密林深处传来!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声音迅速连成一片,如同潮水般由远及近,带着令人心悸的群居捕猎者的凶残气息! 影狼群! 祁奥阳瞳孔骤缩!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赤狱裁罪横在身前,黯淡的熔岩光芒应激般亮起!她听得出这声音里的躁动和饥饿!它们被这边持续的能量波动和……她身上尚未散尽的血腥味吸引过来了! 几乎没有思考的余地!她猛地转身,朝着吊床所在的藤蔓方向发足狂奔!必须回到高处! 然而,迟了! 嗖!嗖!嗖!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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