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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金视角:暗恋那个喜欢玫瑰和懒觉的治愈系小姐姐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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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技巧。

    只有最简单、最直接、也最恐怖的——力量与速度的极致爆发! 暗红色的剑光如同撕裂夜幕的血色雷霆!带着刺耳的、仿佛空间都被割裂的尖啸!她整个人化作一道模糊的暗红残影,以我完全无法理解的速度,悍然冲向那两个惊骇欲绝的敌人! 目标,直指螳螂刀客! 那刀客脸上的狞笑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转化成惊愕,祁奥阳的身影就已经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赤狱裁罪那布满了锯齿獠牙的剑锋,带着碾碎一切的狂暴力量,没有任何技巧地、直劈而下! “不——!”螳螂刀客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下意识地交叉起他那对引以为傲的金属刀臂格挡。

     “咔嚓——噗嗤!” 令人牙酸的金属碎裂声和肉体被撕裂的闷响几乎同时响起! 那对坚硬无比的合金螳螂刀臂,在赤狱裁罪面前脆弱得如同朽木枯枝!锯齿状的剑锋如同热刀切黄油般,毫无阻碍地将刀臂连同其后格挡的手臂,瞬间斩断!暗红的剑光去势不止,狂暴地撕裂开他的胸膛! 鲜血如同爆裂的水管般喷溅而出,混合着内脏的碎块,染红了通道的墙壁和天花板!螳螂刀客那被劈成两半的残躯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表情,向后倒飞出去,重重砸在远处的废墟里,抽搐了两下,便再无声息。

     秒杀! 绝对的、碾压性的秒杀! 整个通道死寂一片,只剩下岩石巨汉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声,充满了无边的恐惧。

    他巨大的岩石身躯,此刻竟在微微发抖,那双镶嵌在岩石缝隙里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祁奥阳,看着她手中那柄滴着粘稠鲜血的魔剑,看着她那双燃烧着冰冷杀意的血瞳,如同看到了真正的死神降临! 祁奥阳缓缓地转过身。

     暗红的血珠沿着狰狞的锯齿剑刃缓缓滑落,滴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在死寂中清晰得可怕。

    她脸上溅上了几滴温热的血,在那片近乎透明的惨白底色上,红得刺眼。

    她甚至没有抬手去擦,只是微微偏过头,那双被赤狱裁罪凶戾光芒彻底浸染的血色眼瞳,如同锁定猎物的深渊巨兽,冰冷地、不带一丝情感地,落在了仅存的岩石巨汉身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眼神,比刚才看螳螂刀客时,更加冷酷,更加……残忍。

     “该你了。

    ” 她的声音比之前更加沙哑,也更加的……空洞。

    仿佛所有的情绪,连同她自己的生命力,都已经被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剑彻底抽空,只留下一个被杀戮本能驱动的冰冷躯壳。

     岩石巨汉庞大的身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恐惧嘶鸣。

    他猛地发出一声绝望的狂吼,不是为了进攻,而是为了壮胆!巨大的岩石拳头带着他全身的力气和求生的本能,如同崩塌的山峦,朝着祁奥阳猛砸过去!这一拳,甚至带起了沉闷的音爆! 面对这足以将合金墙壁砸得粉碎的恐怖一击,祁奥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没有闪避,没有格挡,只是极其简单地、将手中的赤狱裁罪向前一递! 没有炫目的剑技,只有最纯粹的速度与力量! 暗红色的剑光如同毒蛇吐信,后发先至! “噗——!” 一声沉闷得令人心悸的穿透声响起。

     那柄布满锯齿獠牙的暗红巨剑,毫无阻碍地、精准无比地贯穿了岩石巨汉那只砸来的巨大拳头!坚硬的岩石铠甲在赤狱裁罪的锋芒下如同纸糊!剑锋穿透石拳,去势不减,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继续向前,狠狠刺入了岩石巨汉那覆盖着厚重岩石的胸膛! “呃啊——!”岩石巨汉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巨大的身躯猛地僵住。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那柄深深没入自己胸膛、只留下漆黑剑柄在外的魔剑。

    赤红的能量如同剧毒的藤蔓,从剑身刺入的伤口处疯狂蔓延开来,瞬间爬满了他岩石铠甲的缝隙! “砰——!!!” 一声沉闷的爆响。

     岩石巨汉庞大的身躯,如同内部被塞满了炸弹,猛地由内而外炸裂开来!坚硬的岩石铠甲和血肉骨骼被狂暴的赤红能量撕扯、粉碎,化作漫天激射的血肉碎块和石屑粉尘!浓重的血腥味和尘土味瞬间爆开,弥漫了整个通道! 血雨混合着碎石簌簌落下,淋在祁奥阳的身上、脸上、她手中那柄兀自嗡鸣震颤的赤狱裁罪上。

     通道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死寂。

    只剩下粗粝的尘埃在血色的光线中缓缓飘落。

     祁奥阳保持着刺剑的姿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微微低着头,黑色的长发凌乱地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还有那沾满了血污、依旧死死抿着的嘴唇。

    赤狱裁罪那狰狞的剑尖斜斜地指向布满血污和碎肉的地面,暗红的血珠沿着锯齿状的剑刃,一滴,又一滴,缓慢而沉重地滴落。

     “嗒…嗒…” 那声音,敲打在死寂的通道里,也敲打在我狂跳不止的心脏上。

     她站在那里,像一尊刚刚从地狱血池中爬出的杀神。

    周身弥漫的凶戾气息尚未完全散去,浓重的血腥味几乎凝成实质。

    那柄名为“赤狱裁罪”的魔剑,在她手中低低嗡鸣,仿佛还在渴望着更多的鲜血。

     刚才那石破天惊、摧枯拉朽的两剑,那冷酷到极致、碾碎一切的杀意,带来的震撼如同海啸般在我脑中反复冲撞,几乎将我的理智撕碎。

    这还是……那个在角落里打盹的祁奥阳吗?那个被我偷偷叫做“懒猫”的祁奥阳?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带来阵阵闷痛。

    可这痛楚,此刻却被一种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情绪彻底淹没。

     是恐惧?不,不是对她。

    是对刚才那绝境的后怕?也不全是。

     是一种……近乎灼烧的、无法言喻的悸动。

    像一颗滚烫的星辰在我冰冷的胸腔里炸开,释放出无穷的光和热。

     她是为了我。

     那冰冷刺骨的宣判——“敢动他,我要你们偿命”——每一个字都像烙印,深深刻进了我的骨头里。

    那双燃烧着地狱火焰的血瞳,在转向敌人的那一刻,背后锁定的,是我。

    她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赖以生存的“圣光织愈”,召唤出这柄毁灭之剑,仅仅是因为……他们想动我。

     这个认知,让我的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滚烫到发麻的震撼。

     就在这时,通道深处,另一股强大的元力气息毫无征兆地爆发出来!冰冷、锐利、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如同无形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弥漫的血腥! 是格瑞! 他来了! 几乎是格瑞气息爆发的同一瞬间,祁奥阳紧绷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一直强撑着维持的姿势瞬间崩溃。

    握着赤狱裁罪的手剧烈地一抖,那柄散发着恐怖凶威的魔剑发出一声不甘的低鸣,随即如同幻影般,暗红的光芒剧烈闪烁了几下,骤然溃散、消失! 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支柱,她纤瘦的身体晃了晃,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向后倒去。

    那张被血污和灰尘覆盖的脸,此刻白得像一张脆弱的纸,没有一丝生气。

    长长的睫毛无力地覆盖下来,遮住了那双曾燃烧着冰焰与血色的眼眸。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祁奥阳!”我失声惊叫,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肋下的剧痛还在叫嚣,但我根本顾不上了!强撑着刚刚被圣光织愈修复了一部分的伤躯,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 在她纤弱的身体即将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之前,我终于抢到了她身边,用尽全力伸出双臂,堪堪接住了她倒下的身体。

     好轻…… 这是涌入我脑海的第一个念头。

    她倒在我臂弯里的重量,轻得让人心慌,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羽毛。

    完全无法想象,就在几秒钟前,这具身体里曾爆发出那样毁灭性的力量。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冰冷的脸颊贴着我颈侧温热的皮肤。

    那刺骨的寒意让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她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气息拂过我的皮肤,冰凉而短促。

    刚才还染着血色的唇瓣,此刻彻底失去了颜色,呈现出一种死寂的青白。

     “祁奥阳!祁奥阳!”我慌乱地喊着她的名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一只手笨拙地环着她的肩膀支撑着她,另一只手颤抖着去探她的鼻息,又小心翼翼地拂开她脸颊上沾血的乱发,试图看清她的脸。

     指尖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那冰凉的触感让我心胆俱裂。

    怎么会这么冷?圣光织愈呢?刚才她用来救我的力量呢?我猛地想起她召唤赤狱裁罪前,圣光织愈光芒熄灭的瞬间……她是不是……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尽了? “金!”格瑞那标志性的、冷冽如冰刃的声音在通道口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他高大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不远处,绿色的眼眸锐利如鹰隼,瞬间扫过满地狼藉的战场——螳螂刀客的残尸、岩石巨汉爆炸后留下的大片血肉碎块和石屑、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我身上,或者说,定格在我怀里昏迷不醒的祁奥阳身上。

    他的眉头瞬间拧紧,周身那股冰冷的杀气更加凛冽。

     “格瑞!快!她……”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语无伦次地喊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哭腔,“她用了那把剑……她晕过去了……她好冷……” 格瑞没有多问一个字。

    他身形一闪,已经出现在我们身边。

    他单膝跪下,动作快而稳定,一只手迅速搭在祁奥阳的手腕上,一股极其精纯、带着探查意味的冰冷元力瞬间探入。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变得更加凝重。

     “元力严重透支,生命力……亏损得厉害。

    ”格瑞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我心上,“那把武器……对她自身的反噬极强。

    她刚才在给你治疗时,本就已经消耗过度。

    ” 反噬……亏损……透支…… 这几个词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

    为了救我……她先用圣光织愈,耗尽了元力,甚至……亏损了生命力?然后在敌人袭来时,为了救我,她又强行召唤了那把恐怖的反噬之剑? 是我!都是因为我!是我太弱了!是我没保护好自己,才把她拖进了险境!才逼得她…… 铺天盖地的自责和一种尖锐的心痛,如同海啸般瞬间将我淹没。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又酸又涩,眼眶发热。

    我紧紧抱着怀里冰冷轻飘的身体,手臂不受控制地收紧,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就能留住她微弱的气息。

     “走。

    ”格瑞言简意赅,动作却异常沉稳有力。

    他小心地协助我,将昏迷的祁奥阳背到了我的背上。

    她的身体软软地伏着,脑袋无力地垂在我的肩窝,冰凉的发丝蹭着我的脖子。

     “抓紧她。

    跟着我。

    ”格瑞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站起身,烈斩瞬间出现在手中,寒光凛冽,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残破的通道。

    他率先迈开步子,步伐坚定地为我们开路。

     每一步迈出,脚下都踩着粘稠的血污和冰冷的金属碎屑。

    祁奥阳微弱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冰冷而短促,像风中即将熄灭的烛火。

    每一次感受到这微弱的呼吸,都让我心头狠狠一缩,紧接着是更深的恐惧和更浓烈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自责。

     我把脸微微侧过去,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她靠在我肩上的冰凉额头,仿佛这样就能确认她还在这里。

     “坚持住……祁奥阳……”我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近乎哀求地低语着,声音哽咽,“对不起……都怪我……你一定要坚持住……” 通道幽深而漫长,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格瑞的背影在前方如同沉默的山峦,烈斩的寒光偶尔划破昏暗。

    而我背着她,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背上那份冰冷轻飘的重量,却比整个迷宫的废墟加起来还要沉重千万倍。

     那冰冷、轻飘的重量,像一座无形的山,沉沉地压在我的脊背上,也压在我的心上。

    每一步踏在冰冷粘腻的地面上,都牵扯着肋下尚未愈合的伤口,传来阵阵闷痛,但这痛楚与心口那种被反复揉捏、撕扯的窒息感相比,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呼吸,微弱得如同游丝,断断续续地拂过我的耳畔。

    每一次短暂的停歇,都让我的心脏骤然停跳,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直到那微弱的、带着凉意的气息再次拂过,悬着的心才敢稍稍落下,随即又被更深的恐惧攥紧——下一次停歇,会不会就是……永远? “坚持住……祁奥阳……求你了……”我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默念着,嘴唇无声地翕动,喉咙里堵着滚烫的硬块,发不出一点声音。

    手臂下意识地收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将她微弱的生命之火牢牢地锁在我的背上。

     格瑞走在前面,烈斩垂在身侧,刃口反射着通道里幽暗的光线,像一条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冰冷毒蛇。

    他的背影挺直而沉默,散发出一种无形的、令人安心的强大气场,为我们隔绝了所有可能潜藏的威胁。

    但他越是这样可靠,我心底那份沉重的自责就越发尖锐地翻腾上来。

     如果……如果不是我太弱……如果不是我拖累了她……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熟悉的、属于大赛安全区域的柔和白光。

    空气里的血腥味和硝烟味也淡了许多。

    格瑞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穿过那道无形的屏障。

     安全区的光芒柔和地洒下,照亮了祁奥阳毫无血色的脸。

    那惨白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触目惊心,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深重的阴影,脆弱得像一碰即碎的琉璃。

     “去医疗区。

    ”格瑞的声音依旧冷冽,但语速快了几分。

    他侧过身,示意我加快速度。

     医疗区的自动门无声滑开,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明亮得有些刺眼的灯光下,穿着白色制服的裁判球们立刻围了上来,发出叽叽喳喳的电子音。

     “检测到严重元力透支!生命力指标异常!优先级S!快!准备生命维持舱!最高规格能量液灌注!”一个看起来像是领队的裁判球用急促的电子音指挥着。

     几个小巧的悬浮担架迅速飘了过来。

    格瑞小心而迅速地帮我把祁奥阳从我背上转移下来,放到担架上。

    当我的手臂离开她冰冷身体的那一刻,一种巨大的、空落落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仿佛身体的一部分被硬生生剥离了。

     “她……”我看着裁判球们簇拥着担架飞快地飘向深处闪烁着蓝色光芒的医疗舱室,下意识地就想跟上去。

     “金。

    ”格瑞的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

    “你也有伤。

    去处理。

    ”他的目光扫过我肋下被血浸透的、又被圣光织愈勉强粘合的战斗服裂口,眉头微蹙。

     “可是她……”我急切地回头看向祁奥阳消失的方向,视线却被冰冷的金属门隔断。

     “她需要治疗。

    你在这里,帮不上忙,只会添乱。

    ”格瑞的话很直接,甚至有些冷酷,却像一盆冰水浇在我混乱焦灼的头上。

    “处理伤口。

    然后,等。

    ” 他绿色的眼眸深深地看着我,那里面没有责备,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冷静。

    “她是为了你才这样的。

    你更该快点好起来。

    ” 最后那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我心底最痛的地方。

    所有的焦躁和冲动,瞬间被一种沉重的无力感和更深的自责压了下去。

    是啊……我在这里干着急有什么用?我甚至……连她到底怎么样了都不知道…… 肩膀垮了下来,我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闷闷地“嗯”了一声,任由另一个裁判球指引着,走向旁边的普通治疗区。

     处理伤口的程序是冰冷的、机械的。

    裁判球用带着消毒水味道的喷雾清理创面,又用一种凉丝丝的凝胶状物质覆盖在伤口上,带来轻微的麻痒感。

    我像个木头人一样坐着,目光却固执地穿透治疗区透明的隔断玻璃,死死盯着远处那扇紧闭的、属于重症生命维持舱室的金属门。

     门上的指示灯亮着刺目的红色。

     那红色,像凝固的血,灼烧着我的视网膜。

     时间从未如此漫长。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放着迷宫通道里的一幕幕:她握着圣光织愈专注救我的侧脸;她召唤赤狱裁罪时炸裂的凶戾气息;那双燃烧着冰焰与血色的决绝眼眸;还有最后……她倒在我怀里那冰冷轻飘的重量…… “懒猫……”我无意识地喃喃出声,指尖深深掐进了掌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

    那扇紧闭的金属门终于无声地滑开了。

    指示灯由刺目的红,跳转成了柔和的绿色。

     我像被弹簧弹起来一样,猛地从治疗椅上站起,动作之大牵扯得伤口一阵闷痛,但我完全顾不上了。

    格瑞的身影也同时出现在门边,他显然也一直守在外面。

     一个裁判球从里面飘了出来,电子眼闪烁着平稳的蓝光:“伤者祁奥阳,生命体征已稳定。

    元力核心透支严重,深度休眠状态已启动,预计恢复周期较长。

    目前无生命危险。

    ” 无生命危险! 这几个字如同天籁,瞬间驱散了笼罩在我心头的厚重阴霾!堵在胸口那块巨石仿佛被猛地移开,我长长地、近乎贪婪地吸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谢谢……”声音沙哑得厉害。

     “可以短暂探视。

    请保持安静,不要打扰休眠程序。

    ”裁判球补充道,让开了通道。

     我几乎是冲了进去。

     生命维持舱室光线柔和,温度恒定。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类似雨后青草的气息,那是高浓度生命能量液的味道。

    房间中央,一个透明的维生舱静静矗立,淡蓝色的营养液如同温柔的海洋,充满了整个舱体。

     祁奥阳就悬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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